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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谢照洲低声冷笑,“没有。”
宁时雪根本不信,他探头凑过去看谢照洲的脸,“你把墨镜摘了。”
谢照洲:“……”
【什么打架,我怎么听不懂?建议原地给我打一架,不然我不信。doge】
【导演人呢?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你们节目组了, 现在给准备张床, 你就是今年最红的导演,谁能红得过你啊。抱拳.jpg】
【可恶啊, 我也很想知道老婆到底跟小狼狗晚上去干什么, 崽跟着都没看到吗?】
谢摇摇大魔王迷茫地眨巴着大眼睛,他挨个啃手手, 已经开始神游了,他只是个小崽崽, 他什么都不知道。
宁时雪被孝到不能呼吸, 眼看清白不保,他只能实话实说。
他拉住谢照洲的手很轻地晃了晃, 摆明了在撒娇,充满求生欲地说:“我跟他去学散打了,晚上下雪才在外面吃饭。”
弹幕都相当不满。
【就这就这???】
【小狼狗也不行啊,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把握住。(bushi)】
【我悟了,我捡到的那个帽子不是谢总的, 原来是我的啊,反正他的老婆还是他的,我的老婆也是他的。小狗抱腿哭.jpg】
谢照洲也不知道信了没信, 眸子仍然黑沉沉的,他找了个位置坐下, 开始点菜。
他来得太晚,餐厅已经没什么菜了, 连着点了几道都没有,谢照洲修.长的指骨屈起来,轻轻叩了几下桌面。
谢摇摇张开小胖手飞过去,他今晚也是小服务员,他对自己的台词相当熟练,先将软乎乎的脸蛋凑过去卖个乖,然后趴在桌边仰起头问:“您要点什么菜菜?”
“你们什么都没有,”谢照洲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善,“我吃小孩儿吗?”
谢摇摇大魔王被吓得眼泪涟涟,他抱住自己的小肚皮,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了他,他想起他跟宁时雪刚开始见面,宁时雪就说要吃掉他,大人饿了都是吃小孩的。
谢摇摇受不了这个打击,他摇摇晃晃地倒退了几步,倒在宝宝怀里。
他还是被宝宝吃掉吧。
导演组是给规定了任务的,每天的差评不能超过三个,不然所有嘉宾都会被惩罚。
嘉宾们都是头一次开店,没有经验,而且人手不够,因为上菜太慢,今天已经拿到三个差评了,谢照洲再给差评,他们就会被扣掉伙食,明晚要饿肚子。
贺霖也受不了了,他决定给谢照洲弄碗面,反正有宁时雪在,这狗逼敢让自己老婆挨饿,就等着离婚吧。
贺霖去煮面,贺爸爸给打了个溏心蛋,他们晚上做了糖醋排骨,现在还剩最后两块,他也给谢照洲捞在碗里。
谢照洲晚上确实没吃饭,嘉宾们为了明晚不饿肚子,还撺掇宁时雪去送餐。
宁时雪只能跟谢摇摇开着小车过去,他将碗筷都递给谢照洲,然后戳了下胖崽的小屁.股,谢摇摇就张开小手,“先生,泥的饭饭好了,赶紧吃饭饭哦。”
小排骨都是炸过的,皮酥肉嫩,又浇了糖醋汁,谢摇摇晚上吃了好几块,但他凑过去,还是很馋,小口水都开始泛滥。
就连宁时雪都饿了,肚子都跟着响,他将谢摇摇抱在怀里捂住肚子,眼巴巴地望着谢照洲,想等晚上录制结束,跟谢照洲去吃宵夜。
导演给谢照洲的台本,还让他不管嘉宾们给上什么菜,都必须挑剔。
其实谢照洲不管节目组的要求,导演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但他今晚莫名每一步都跟着流程走,简直憋着坏。
“排骨太甜了。”谢照洲垂下眼睫,箸尖拨弄了下排骨,吃都没吃,就嗓音冷淡地开口。
贺霖拳头梆硬。
宁时雪也看出谢照洲故意在为难他们,他抱着餐盘站在旁边解释,“先生,我们这个就是糖醋排骨,会稍微有点甜,您先尝一下?”
谢照洲漆黑的丹凤眼瞥过来,他唇角好像都跟着挑了下,又被克制地压下去。
【?????】
【摊牌了,谢总要是刚才没笑,我今天晚上倒立洗头。】
谢照洲面容冰冷,姿态却很懒散,似笑非笑地说:“我怎么知道,要不然你替我尝尝?”
“……”宁时雪没有办法,他只能另外拿了双筷子,然后夹起块排骨。
贺爸爸手艺很好,排骨又酥又嫩,甜而不腻,宁时雪胃口不好都忍不住吃很多。
“小心烫。”谢照洲嗓音也温柔下来,将汤勺都递给他,哄着他吃了小半碗面。
宁时雪终于后知后觉,谢照洲估计听到他肚子在叫,他乌黑碎发间露出来的耳朵尖白皙透红,抬腿在桌子底下踹了谢照洲一脚。
你们地球上的反派都这么骚吗?
谢摇摇大魔王趴在旁边,他双眼含泪,呜呜呜,他也想吃小排骨。
谢照洲说:“给他吧。”
宁时雪这才将另一块分给胖崽。
他始终记得家宴上廖燕婉是怎么对谢照洲的,他自己的小排骨,他会直接分给谢摇摇,但谢照洲的任何东西,他都会先问过谢照洲。
宁时雪已经吃饱了,而且他胃不好,晚上不能吃太多,谢照洲就接过他手中的筷子,吃完剩下的半碗面,给了他们个好评。
终于能收工,嘉宾们收拾好餐厅,崽崽都已经困得东倒西歪。
导演租了套民宿,就在餐厅附近,顶多十分钟就能走过去,沿江大桥灯火辉煌,嘉宾们说说笑笑地往民宿走。
谢照洲抱起谢摇摇,跟宁时雪走在最后面,他将手伸过去,跟宁时雪掌心贴着掌心,但坏透了,就是不去牵他。
宁时雪手心都被勾得蜷了蜷,终于恼羞成怒,使劲握住谢照洲的手。
谢照洲低笑了声,在夜幕底下格外低沉好听,宁时雪脸颊微热,转过头对上谢照洲的视线,谢照洲眼窝深邃,很专注地望着他,就像眼中只有他一个人,从来都不能比拟。
等到了民宿,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嘉宾们都各自去睡觉。
谢摇摇在路上就睡着了,谢照洲把他放在床上,谢摇摇迷迷糊糊抬起小胳膊,任由宝宝给他换了睡裤,然后就撅起小屁.股,抱住被子,睡得不省人事。
宁时雪身体不好,导演组终于做了次人事,综艺最后这几天,没在他这边开24小时直播,让他晚上好好休息。
宁时雪双眼亮晶晶的,他朝谢照洲招了招手,谢照洲走过去,就被拉到旁边卧室。
“怎么了?”谢照洲唇角勾了下问。
宁时雪已经将《昨夜星》的剧本都背得很熟,他在家除了做小熊,就是按燕停发给他资料,买了书做卷子。
燕停让他先补初中的内容,宁时雪翻了几天书,又去做题,这次终于多拿了几分。
但他还是有几道方程怎么也算不出来,想让谢照洲教他。
谢照洲本来觉得太晚了,抬起头对上宁时雪藏着星星似的漂亮眼睛,却很难拒绝他,最后将人抱到怀里,给他写了个解题过程。
宁时雪衣服还没换,谢照洲掌心揉捏着他的兔尾巴,忍不住心猿意马。
宁时雪满脸通红,虽然尾巴没长在他身上,但谢照洲碰他,他是能感觉到的,他抬起眼睫,错一眼就撞入谢照洲眼中的深海。
谢照洲将他压在沙发上吻下来,宁时雪都没反抗,他抬起手搂住谢照洲的脖颈,谢照洲捏着他脸颊的软肉亲他,他舌根都被吮到发麻,唇肉又红又软,颤微微地发抖。
宁时雪还以为他想做,主动伸手往人皮带扣上搭,还没碰到就被谢照洲攥住手腕。
“干什么?”谢照洲嗓音低哑。
宁时雪愣了下,脸颊顿时红到滴血,他尴尬地抿了抿嘴,小声说:“你不想要啊……”
“这算小宁老师给我的学费么?”谢照洲漆黑的丹凤眼浓稠如夜色,低笑了声,揉着他脸蛋说,“因为我教你做题。”
宁时雪:“……”
什么不正经的学费。
但谢照洲的怀抱滚烫,宁时雪浑身都跟着发烫起来,他眸底水色朦胧 ,勾住谢照洲的脖颈又凑过去咬他薄红的唇瓣。
谢照洲喉结猝然滚动了下,耐心彻底告罄,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宁时雪心衰虽然已经恢复了,身体却还是虚弱,谢照洲并没有真的跟他做什么,只是像之前在车上那样帮他。
宁时雪颤抖着攥住谢照洲脑后的黑发,直到深夜霓虹都不再摇晃,他盯着谢照洲滚动的喉结,浑身都已经红成了煮熟的小螃蟹。
谢照洲低头亲他的嘴,揉了揉他汗湿的脸蛋,就想往浴室走,却被宁时雪拉住,他愣了下,莞尔说:“我不用。”
宁时雪不管他的拒绝,强行让人靠坐在床头,他太紧张了,手指都在颤,谢照洲的烟盒放在床头柜上,他伸手去拿了一根。
“不行。”谢照洲拦住他。
他还挺惯着宁时雪的,就算宁时雪连着打几个小时游戏,他也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