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65(1 / 2)
。”鹿呦到底还是没拿烟出来抽,转了转小指上的尾戒,“你要跟我谈什么?”
陶芯发现她换了尾戒,像被烫了眼,转开视线,却是又瞥到窗外一点猩红,她瞪大了眼睛,满目痛色,“你们……”
是很少见的阴郁神情。
让鹿呦有那么一霎感觉她很陌生。
仿佛这近两年的恋爱,谈了个寂寞。分手后的首次交谈,对方关心的竟是别人。
“若是有关蕴溪姐姐的问题,去问她,别问我。”
陶芯像是被噎到,微张的樱粉唇动了动最终抿紧,一时无话。
这几些日子里,她们毫无联系。
其实最初,陶芯是有紧张过的。
她俩不是没闹过别扭,但吵再凶,彼此也不会说“到此为止”这种代表分手的话。
因为两人都经历过父母当面闹离婚的场景。
那天挂断电话,她干坐了一夜,不由自主地,扫看聊天记录。
同样是在很小的时候没有母亲陪伴、被父亲嫌弃,鹿呦对她的同理心要比对别人都强。
鹿呦了解她的任性是为了博取关注怕被忽视,理解她光鲜的背后是不自信的焦虑,明白她的低安全感。
所以对话框里,大多都是鹿呦的分享。
早晨热腾腾的一杯燕麦,提醒她要吃早饭;和陈菲菲逛街看到路边藏在草丛里的紫色小花,跟她说“看!再小的花也会被人发现它的美丽”;告诉她酒吧赚了多少钱,养她没问题……
而她的回复,在倒序里,由平淡变热切。
那些亲密的过往犹如压箱底的光盘,被她偶然发现,奏响在面前,调动起所有的情绪。
让她想起,鹿呦于她也是极其重要的人,也是她害怕失去的人。
她认真写了道歉信,同音乐票一起塞进信封里。
坚信鹿呦看见就会原谅她。
随后水城的演唱会,鹿呦没来,她拜托月韶去看过,说信不在了。
于是说服自己,鹿呦只是还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