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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线索太少了,”她叹了口气,“甚至不知道她是谁。戴黑框眼镜的人本来就多,丢伞在大学里更是海底捞针。不过她说了过几天会还伞,她或许还会回来?”

  祁空却说:“我们刚刚回宿舍撑的伞似乎就是黑色的?”

  宋晚:“……好像是哦。”

  二人打开门,门口挂着的伞果然已经不知所踪。

  “完了,”她捂住脸,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刚才好像是跟收银员说后天之前会把伞还给她?”

  “是的。”祁空沉重地点了点头。

  宋晚更想死了:“那我们还得想办法把她借走的伞找回来是吧?”

  祁空的眼神说明了一切,宋晚怀揣着死志:“如果不还会怎样?死吗?”

  祁空如实道:“我不清楚,这个时空应该是残魂的主场。但如果确实解决不了,我们单开一个时空就行,不要有太大压力。”

  宋晚目光无神:“我要不还是去寺庙做义工吧……”

  “嗯,”祁空委婉地道,“如果挑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也不是不行,无灾无难活到八十岁的话,差不多下辈子就能还完?”

  她现在的体质看上去难道很像是能无灾无难活到八十岁吗?

  被多吓几次倒是无所谓,只不过她每次从阴气重的地方回来都精神恍惚,她担心长期以往会有神经衰弱的风险。

  “我决定了,”她说,“我们的行动方针只有一个字。”

  祁空满怀期待。

  宋晚道:“苟。”

  祁空:“……”

  她认真解释道:“死的人是她,我们此行的目的也是帮助她,更何况她刚刚都主动来找我们了。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干的话,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我觉得她只会比我们更着急。”

  祁空扶额道:“好像是有点道理。”

  “所以我们等就行了,”宋晚打了个哈欠,“真的好困,早八上完我本来准备回去睡回笼觉的,结果被拖到这儿。刚才睡的那一觉完全跟没睡一样,白费精力,不如干脆洗洗睡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二人拆了新的牙刷,顾依的日用品购置习惯跟宋晚还挺像,东西基本都会备用一份,洗脸巾也是一次性的。宋晚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床单等换上,简单护了个肤上床。

  “你能帮我把手机拿上来吗?”她从床帘里探出头,“对,顾依的。”

  泛黄的手机壳上吊着表层掉色的装饰珍珠,机身与硅胶壳的缝隙里塞着身份证,宋晚对着六位数密码想了想,输入顾依的出生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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