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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变得再次激动起来,月笙急忙叫停:“唔……别,我们该起了,不然一会儿L陆小凤该找过来了,你今天不是说要和他一起比喝酒么。”

楚留香不舍得停下,但却不得不在月笙地推拒下松开他的唇,叹道:“昨天我就不该答应陆小凤。”

唉,他后悔了。月笙扑哧一声笑道:“后悔也没有办法,快起来。”

楚留香只好极力地平息自己,然后先月笙一步下床,否则他就真要在床上度过一整天了。

月笙趴在床边看他,楚留香正背对着他,尚未着衣衫,宽肩窄腰,一双长腿,身材显露无遗,极好极好。

此刻他的背上多出不少鲜明的痕迹,肩膀也被人咬了一口。

而一想到这些痕迹都是怎么来的,月笙悄然红透了脸颊,他将脸埋进被子里,闷声说道:“你穿完衣服就快些出去,我一会儿L再……”

万一被人瞧见他们从一个房间里出去,尽管月笙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但他也还是会害臊不好意思,尤其若是要被陆小凤知晓,肯定会被他好一通调侃。

说完后,房间内却无人应答。

难道楚留香已经出去了?

月笙疑惑,便又不禁抬起头,然后被吓了一跳。

因为楚留香就蹲在床边,含笑看着他,他已经穿上了裤子,上身却还/赤/裸/着,见月笙抬起头后,他又靠近吻了吻他,低声道:“你实在太可爱,别再诱惑我了月笙,我对你的定力只有一点。”

而这一点定力微不足道。

“谁诱惑你……”月笙小声地嘀咕。

他心中甜蜜,面上便不由得带上笑意。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很想说每时每刻,你的一举一动都足够吸引他。

特别是方才害羞地把头埋入被子,更让人想欺负了。

唉,他今天为何偏与陆小凤有约定。

楚留香再一次叹气,在月笙的催促下终于穿好衣服出了门。

等月笙也出门后,楚留香已经在与陆小凤喝酒,而花满楼则坐在一旁。

见他到来,陆小凤率先笑道:“哟,你现在才起,该不会昨晚与楚兄……”

他的眼神在月笙和楚留香之间来回巡视,笑容忍不了一点。

尽管楚留香并未提及,但他一脸春风拂面、餍足的神情却也显露出来,大家都是男人,自然懂得。

更何况他们早已互相表明心意,两情相悦,情到浓时,有些事情就也不必再忍耐,也忍耐不了。

月笙:“陆小凤,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因为我的嘴可不止用来喝酒。”陆小凤得意地摸了摸他唇上的两撇小胡子。

月笙走过去坐下:“是是是,你的嘴用处可多了,你想知道什么?昨晚我与楚留香如何上床的细节,还是……”

“咳咳。”陆小凤猛地咳嗽起来,差点被呛到。

花满楼也干咳一声,不禁红了脸。

楚留香则是用手指摩擦一下鼻梁,唇角上扬。

陆小凤:“月笙,话也不必说得这么直白吧,你都不害羞吗?”

月笙:“不,只要我不害羞,害羞的都是别人,是你要问的,现在又听不得。”

“啧啧,陆小凤你不行啊。”

陆小凤无奈地拍了拍额头,长长地叹口气笑道:“唉行行行,我算是服了你,是我错了,我给月笙少侠赔个不是,望你原谅。”

花满楼也忍不住笑道:“你说你惹他干嘛。”

月笙是能吃亏的性格?

到头来还不是陆小凤吃瘪。

“哈哈。”

他们对视一眼,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久之后,中原一点红到来,巧的是他路上正好与胡铁花、姬冰雁遇到,便一起结伴而来。

姬冰雁道:“蓉蓉她们已经安全送到船上,我和老胡就回来了。”

“辛苦。”楚留香谢道。

“兄弟之间还这么客套。”姬冰雁捶了下楚留香的肩膀。

楚留香笑着说:“晚上喝酒?”

“好,不醉不归。”

胡铁花也兴奋地说要喝两大坛酒。

但今晚,他们的酒却是喝不成了,因为一个消息传来,苏蓉蓉和李红袖失踪了。

而送这消息的人正是宋甜儿L。

几乎前后脚的功夫,在胡铁花和姬冰雁刚离开后,苏蓉蓉和李红袖便不见了踪迹。

宋甜儿L在船上找了许久,也去到旁边的镇上寻找,可依旧不见人影出现。

不得已,她也只得追着胡铁花与姬冰雁来到这里。

宋甜儿L流着眼泪哭道:“蓉姐和红袖到底去哪儿L了,她们是不是又被谁给绑走了?”

“呜呜我就是进去做个饭,出来后她们人就不见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楚大哥,我害怕蓉姐和红袖会出事,现在去哪里找她们呀?”

楚留香脸色凝重道:“甜儿L你别急,船上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吗?”

“没有。”宋甜儿L哭着摇摇头。

胡铁花也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和老姬也没有发现不对劲啊。”

为何他们一走,苏蓉蓉和李红袖就不见了?

“到底是谁绑走了她们?”姬冰雁皱眉。

但不久后,一个染着兰花香气的信纸便被人送来。

上面有苏蓉蓉和李红袖所在的线索,而落款则是兰花先生。

“不知道,但纸上提供了三个地点,显然是要我们分别去找。”

“这上面竟还指定了人选,不许旁人跟着,否则一旦违背就等着为苏蓉蓉和李红袖收尸。”

“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楚留香他们出去寻找,月笙则留在花家等待。

他回到房间里,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脚步略微一顿又马上恢复正常。

月笙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水喝。

但这杯水喝下去没有多久,他便趴在了桌子上昏迷过去。

不一会儿,有脚步声轻轻响起。

一个穿着灰袍,全身遮盖严实、蒙着面也看不出身形的人走到他旁边。

在静静地看了月笙良久后,灰袍人伸出手欲要带走月笙。

然而,就在灰袍人的手要碰到月笙时,却蓦然对上了一双格外清醒的眼眸。

“你没有晕过去?!”灰袍人嗓音沙哑,听不清楚到底是男是女。

‘他’一惊后就想转身逃离这里,可‘他’又哪里是月笙的对手,立刻就被掐住脖子抵在墙边。

“咳咳。”

月笙:“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来对付我。”

“咳咳,你、你为什么没有被……”灰袍人断断续续地说。

明明亲眼看着他喝下那杯水。

“为什么没有被药迷晕?”月笙接下‘他’的话,回答道:“因为任何迷药对我都没有作用,毒也是一样,你想要迷晕带走我,白费功夫。”

原来如此,竟是这样,灰袍人苦笑着想。

月笙:“你带走我想要做什么?”

“自然是杀你。”灰袍人道。

月笙皱眉。

灰袍人嗓音沙哑古怪:“我就是兰花先生,苏蓉蓉和李红袖也是被我带走的,你若不想让她们有事,那便放了我,那信上的线索都是假的,楚留香不会找到她们。”

“既然是假的,那我为何要放了你?”月笙道:“不如留你在这儿,等楚留香他们回来后拷问你。”

灰袍人沉默不语。

月笙似乎真的要留‘他’在这里,手底下便松了松。

但就在这一刻,灰袍人拿出暗器攻击,几乎招招致命。

而月笙只是闪躲,竟并不还手。

这灰袍人不想着趁机逃离,反倒要与月笙拼命一样,仿佛不是‘他’死就是月笙亡。

但月笙却始终不下杀手。

那灰袍人道:“你为何不杀了我,杀了我,苏蓉蓉和李红袖就会安全,楚留香找到她们便是早晚的事。”

“只要杀了我,这对你来讲难道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月笙:“杀了你?然后让楚留香与我反目成仇吗?”

“或者,他虽然不至于恨我,可你的死终究是我造成的,这便成为了我与楚留香之间一辈子的隔阂,是横在我们中间永远无法拔除的一根刺,你说对么,苏蓉蓉。”

蓦地,灰袍人动作停下,浑身僵硬,犹如一具站着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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