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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喜欢月笙。
小姑娘长得漂亮,笑起来也甜甜的样子。
等与月笙撒了娇,朱七七才瞧见站在月笙身旁的沈浪,眼神好奇地问道他是谁。
月笙给两个孩子介绍一下,然后便与朱富贵单独聊了会儿L天。
“你想暂时将沈浪这孩子交予我看顾?”朱富贵道。
月笙点头:“是,纪家人多眼杂,与江湖也深有所牵扯,伯父这里清静,将沈浪暂时交给您照看,一来让他先远离江湖,二来也有七七这个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在,我也希望小浪能尽快走出伤痛。”
“三来,我打算去调查沈天君一事,这背后到底是何人在搅风弄雨。”
尽管现在沈浪已经表现的与以前无异。
但月笙知晓,这都是为了让他不要担心的缘故。
其实沈浪的心里还藏着悲伤。
而他去调查这件事情不好带着沈浪。
沈天君之事牵扯甚广,在罪魁祸首尚无完全露出前,沈浪不宜出现。
朱富贵点点头:“好,你放心,这孩子就交给我照顾吧,七七有什么,他就绝对不会缺什么。”
月笙笑道:“伯父一向宽厚,交给您我是放心的。”
于是月笙在离开前,就将这件事情与沈浪说了。
沈浪略有不安,他现在完全依赖着月笙,一听月笙要一个人走,他便忍不住揪住了衣角。
他想尽量表现的若无其事,但年纪到底还小,隐藏的不到家。
月笙看出沈浪的不安和忐忑,安慰道:“小浪,哥哥只是暂时把你交给朱伯父照看,纪家与江湖牵扯颇深,我怕你留在纪家,到时候我若不在的话,会生出什么变故。”
“而我也不是不想一直带着你,你的身体要彻底的养一养,不能再伤神了。”
“我保证,我会马上回来接你的。”
“我明白,纪哥哥。”沈浪点点头:“我会留在这里的。”
月笙笑道:“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
“小浪,你愿意认我为义兄吗?”
以他的年龄,其实做叔叔也足够,但谁让他身边的孩子没有一个叫他叔叔的。
要不然,总不能是义父吧?
沈浪睁了睁眼睛。
月笙道:“从此以后,你便还有我这个亲人陪在你的身边,好吗?”
沈浪蓦然低头,擦了擦眼泪,然后很用力地嗯了一声,沙哑道:“好。”
月笙一人回到了纪家。
纪父又提起他该成亲一事。
月笙外出游历许久,他又不能练武,这一次回来,也是到了该成家的时候。
待成了家,再把纪家接过去好好经营,将来也好送晓芙这个妹妹出嫁。
“我也欲要为你妹妹定下一门亲事,对方乃是武当派张三丰张掌门的高徒,武当七侠中的六侠,殷梨亭,你觉得怎么样?”月笙:“这件事情有没有问过晓芙?”
“问她做什么?”纪父不解:“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全由为父做主便可。”
纪父不觉得婚事不问纪晓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月笙道:“暂且先不要定下,晓芙的婚事交由我来决定吧。”
纪父思索一番,点头:“也好,你是她的哥哥,婚事交给你也在理。”
在一些决策上面,纪父是完全听取月笙的话。
或者说在这纪家,早就已经潜移默化间由月笙做主所有的事情了。
因此在他的婚事上面,他完全可以劝说纪父暂且不要给他张罗。
但月笙没有明确拒绝,他喝了口茶,只道:“我看看吧,若有女子的画像尽可送来。”
“或者那些媒婆上门,父亲你可以接待,但不能越过我去同意。”
“好。”纪父点头:“这件事情得你愿意才成。”
他竟不觉得听月笙的话有什么不对之处。
于是,在纪父放出消息后,纪家的门槛这几天都快要让媒婆给踏破了。
外界也都在传这纪家的大公子大约是要成婚了。
都说纪大公子挣钱的手段高明。
还传他长相俊美。
虽然一些人没有亲眼瞧见过模样,但他在纪家又不会总戴着面具,只要稍稍从纪家的家仆那里打听一二,便可以知晓这纪大公子的长相何止是俊美啊,简直是惊为天人。
“你只要看到我们少爷的脸,就会知道,这天底下不会再有比我们家公子还要好看的人!”
所以,这纪大公子家世好,一不缺钱,二不缺貌的,哪里会缺少得了女子的喜欢。
这期间,月笙还出门了几趟,让系统扫描查询,搜集沈天君事件的原委,也总算有了些眉目。
——万家生佛柴玉关以及云梦仙子便是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
现在柴玉关诈死,云梦仙子不见踪迹。
估计想要寻找到他们还得费一番功夫。
既然调查清楚,也该找时间将沈浪接回来了。
但在此之前……
等到杨逍终于处理完明教的事务,尽快赶到汉阳时,整个汉阳都在传金鞭纪家的大公子纪月笙快要成婚的消息,听说新娘子都要确定好了,乃是一位官家小姐。
“咱们还不知晓那纪大公子到底长什么模样呢?”
“等他迎亲的时候总会知道,他总不能迎亲时还戴着面具吧。”
“哈哈说得对,到时我一定要好好的看一下那纪大公子的长相。”
周围的小贩谈论着这件事情。
而这些话传入杨逍的耳朵里,不禁令他脸色阴沉,眼神也可怕得很。
路过的人甚至不敢靠近,纷纷远离杨逍的周围。
杨逍手中的折扇啪嗒一声被他徒手断裂:“好、好得很……”
他才来汉阳,这便给他如此大的“惊喜”。
他纪月笙看来果真不怕他生气。
夜晚,下人为月笙打好洗澡水。
月笙道:“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是。”婢女失落,却习以为常。
她们的大少爷洗澡确实从来都不用人伺候着。
唉,可是她们想要伺候啊。
就算得不到少爷,饱饱眼福也好。
婢女退去,还把门关严了。
月笙脱掉衣服,一/丝/不/挂/地迈进宽大的浴桶里,他的一边有屏风与门相隔,在擦拭身体时,突然听得门“咯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月笙以为是哪个下人,皱眉道:“我说了不用人伺候,下去。”
许久,不见有人回答,而脚步声也没有响起,只是门再度被关上了。
月笙回头隔着屏风望了眼。
他稍稍起身,问道:“谁在这里?”
无人回答。
月笙便伸手想要去拿垂挂在屏风上面的衣服。
然而还不待他的手触碰到衣服,一道身影便犹如鬼魅般倏地出现在浴桶旁。
紧接着,月笙的身体便被人点了穴道,整个人无力地跌入浴桶。
霎时水花四溅,有水珠落在月笙的脸上,又滑落下来,而桶内水波晃荡,他的身体若隐若现,白皙的晃眼。
月笙的眼神瞥向来人,嘴里慢慢吐出两个字:“杨、逍。”
杨逍勾起嘴角,面上却不见丝毫笑意。
他此刻身上的气势有种叫人觉得恐惧的压抑感。
“原来纪大公子还记得杨某,杨某还以为纪大公子已经忘了我呢。”杨逍俯身注视着月笙道。
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不再有丝毫的掩饰,由月笙的脸庞一寸一寸地慢慢滑落至浴桶里面,犹如实质的抚摸一般,瞧遍月笙的整个身体。
月笙半点动弹不得,他的脸上不由地浮现出薄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就连他的身体上都缓缓浮出诱人的粉色,直叫杨逍的双眸变得更为深邃危险。
“杨逍,解开我的穴道。”月笙道。
杨逍轻笑一声,有种漫不经心之感,可他的手却已然放在了月笙的脸上,缓慢地抚摸着,“到这个时候,纪大公子的脑袋怎么就不聪明了呢?”
“你觉得杨逍会解开你的穴道吗?”
月笙紧抿嘴唇。
“杨某早就说过会来纪家要一个答案,可是……”杨逍突然眼神一厉,倏地一手捏起月笙的下巴道:“可是啊,纪大公子就是这般给杨逍回答吗?”
“纪大公子是存心惹杨某生气,好叫杨某教你如何快乐吗?”
“若真是如此,纪大公子何不直说,杨某一定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