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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沈浪长大成人,也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番名声。
这期间,胡青牛还一同教了朱七七一些医术。
在发现她学医的资质竟然不下于沈浪后,也是见人心喜,于是之后又认真教导了起来。
之后沈浪下山,朱七七竟也从朱家出走去找沈浪。
现在,两人是在一起游历江湖。
但月笙找到他们两人时,却发现他们的身边还多了一个孩子。
“这孩子是?”月笙问道。
沈浪回答:“我和七七偶然救下的,他说他叫张无忌,乃是武当五侠张翠山的儿L子。”
“纪哥哥你来的正好,我们正要送他回武当,也要给张真人祝寿。”
“纪哥哥,你终于舍得出门了。”朱七七扑到月笙身边,搂住他的胳膊撒娇道:“之前总待在山上,我想去看你都麻烦得很呢,还有沈浪,下山游历也不晓得去看我,哼。”
朱七七长相极为美丽,她年岁还不大,模样还有一种娇憨的可爱。
沈浪摸摸鼻子,道:“我是还没有来得及去,你就从朱家离开了,朱伯伯知道你离家出走还不得担心。”
朱七七:“才不会,我留了信件,我爹知道我在你身边放心得很。”
两人说话间自有一股亲密的氛围。
月笙笑道:“我看七七是想念你了。”
朱七七霎时脸红,松开月笙的胳膊捧住脸道:“纪哥哥,你、你瞎说什么,谁想他了。”
沈浪也脸色微红,勾起嘴角。
“好了,我看这孩子是不是受了伤?为何面容这般苍白?”月笙问道。
张无忌在昏睡中,面容显得虚弱无比。
这便是与沈浪一样的命运之子了,看来命运之子相互之间有吸引力,倒是叫沈浪给碰上了。
沈浪道:“是,他中了一种掌法,名为玄冥神掌……”
他简单说了下遇到张无忌的经过。
还有那玄冥二老。
月笙点点头,道:“倒是有法子治疗他身上的伤,但现在不宜耽误时间,张真人的百岁寿诞已是开始,我们赶紧过去吧。”
“那人呢?”朱七七问道。
她问的自然是杨逍,在外却不好说出杨逍的名字。
月笙笑道:“他啊,已经去了。”
就是不晓得现没现身。
武当张真人百岁寿诞,恰逢张翠山和殷素素回来。
于是,前来祝贺的门派便怀着一些别的心思到了武当。
少林、峨眉、昆仑、华山等门派前来道贺。
可道贺完,少林却率先发难,提起当年龙门镖局惨案,要当众挑战武当。
宋远桥要代师出战,以武当七侠对战少林二位僧人。
可是,武当二侠俞岱岩却早已残疾。
他们便决定由殷素素代替俞岱岩出战。
可是,殷素素却被俞岱岩认出是当年以蚊须针暗算他的人。
就在张翠山左右为难,拔剑自刎时,他的剑却被人打落。
同时,一个声音传来。
“张五侠,还请住手吧,与其愧对你的二师兄自刎谢罪,倒不如之后想方设法的弥补,治好你二师兄的身体,你这般自杀,岂不是要你二师兄愧疚一生?”
“或者在你自杀后,你的妻子如何自处?难道要她也随你而去吗?”
“五哥!”殷素素霎时哭着扑到张翠山身前抱住他。
随即他们二人,以及武当、峨眉等门派的人转头看去。
就见二人一前一后地走来。
不,应当说是四人,因为那年轻的少年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那孩子喊道:“爹爹妈妈!”
张翠山和殷素素顿时大喜:“无忌,是无忌!”
沈浪放下张无忌,让其与父母团聚。
纪晓芙这时也惊喜出声:“哥哥,你怎么来了?”
她哥哥这些年行踪不定,虽然也时常来峨眉看她,却是待一会儿L就走,也不怎么回纪家。
月笙的脸上戴着面具,笑道:“自然是给张真人祝寿,顺便把这孩子送来。”
“他是小浪和七七在路上偶然救下的,可惜,人救下时却已经受了伤。”
不过,他们救下张无忌已经足够张翠山夫妇二人和武当上下感谢了。
尤其是方才月笙出声的一番话已经令张翠山赴死之意去除不少。
而张翠山的剑被打落乃是沈浪的功劳。
可以说,月笙二人的到来对武当一下子有了两般恩情。
张二丰亲自道谢。
月笙忙道不敢当。
朱七七道:“沈大哥,这些前来给张真人祝寿的门派可真是不要脸极了。”
“明明是张真人的百岁寿诞,却要在此动刀动/枪的,真是不把武当放在眼里,亏他们还自称名门正派。”
朱七七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恰好可以被人听见。
她毕竟没有特意降低音量说悄悄话,脸上的神情也是奚落颇多。
所以当即有人怒道:“你这小丫头说什么呢?!”
朱七七扒着眼皮略了一声:“你难不成耳朵聋啦,我说什么都听不见,本姑娘好话可不说二遍。”
沈浪笑道:“七七,不要对前辈无礼,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一些人却是听不得这些话的。”
沈浪讲话倒是很礼貌,可是讲的内容却依旧令人气愤。
于是乎,气得脸色难看发青的人更多,当即想要给他们两人一些教训,教教他们什么是尊重前辈。
月笙低低一笑:“我还在这里,轮得到你们教训他们吗?”
“更何况,我这弟弟妹妹也并没有说错什么,诸位确实不怎么要脸面,难道不是借祝寿之由实则想要问出谢逊的下落,得到屠龙刀吗?”
少林空闻道:“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少林只是想要问清楚当年龙门镖局惨案一事。”
有人说:“当年谢逊作恶多端,可是张五侠回来却拒不说出谢逊的下落,我们与谢逊有仇,怎能不问清楚谢逊在哪里。”
“至于张真人的寿诞,确是我们不对,在这里给张真人赔个不是,可谢逊的下落,我们必然要问出。”
“没错,谢逊该死。”
“你这弟弟妹妹出言不逊,你这长辈不教训,自有我们教训。”
“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难道你们不是为屠龙刀而来?”“哼,这人的脸上还戴着面具,藏头露尾之辈,谁知道到底是不是那位纪姑娘的哥哥。”
“你既然是她的哥哥,那也就是与峨眉有关,灭绝师太,你是怎么看的?”
纪晓芙道:“他不是我哥哥,难不成是你的哥哥?”
“我难道认不出自己的哥哥是谁吗?”
纪晓芙性子温和,可一旦涉及到月笙的事情,她随时可以蛮不讲理。
谁若伤她哥哥,骂她哥哥,那她绝不可能轻易放过。
“师太,你便让你的徒弟这般说话吗?!”那人怒道:“他既然是你的哥哥,那怎么还戴着面具?”
“他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脸吗?有什么可遮的,你看这大殿之上谁戴着面具?”
“大伙都是来给张真人祝寿的,他戴着面具便是不尊重张真人。”
“还是想在这里做什么,之后好掩盖……”
月笙不等他说完,便已动手摘下了面具:“我戴面具,不过是为了赶路方便。”
“张真人,绝对没有对你不敬之意。”
月笙对着张真人拱了拱手。
而旁人莫不瞪大了眼睛,倒吸口气。
那愤怒的人也张口结舌,登时说不出话来。
张二丰率先回神,哈哈笑道:“老道可以理解,纪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便是一直戴着面具也无事。”
朱七七朝着那人哼道:“瞧傻了吧,我纪哥哥这张脸走在路上还不知晓要招惹多少人呢,戴着面具也是为了你们好,省得你们看傻了眼,否则,谁知这一路要有多少麻烦找上门。”
那人张了张嘴,却是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拂了拂袖子,扭头哼了声。
另外有人回神道:“现在可不是这什么纪公子的问题,我们该关注的难道不是谢逊以及屠龙刀的下落吗?”
“没错,张五侠,还请说出谢逊的下落!”
“张五侠,谢逊与我们之间有血仇,你既是武当派的人,自当与我们是一伙的,怎么能够包庇谢逊那恶人。”
“谢逊是明教的人,张五侠,你与殷素素成婚,难不成也要投靠明教?”
张无忌抱紧殷素素的胳膊,嘴唇抿得紧紧。
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说义父还活着,如今这些人就不会逼迫爹爹和妈妈。
少林再次发话,要请教张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