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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先是疑惑,然后就见宫九含着酒俯身对准他的唇。

“唔……”

一口紧接着一口,这壶酒亲自被宫九喂完。

而月笙也完全醉了。

宫九本想着等这小东西醉过去,然后为所欲为。

可月笙喝醉以后就开始嘟嘟囔囔的说话。

宫九蹙眉,凑近细听。

“……喜欢、喜欢九哥……九哥,喜欢……”翻来覆去的都是这些话。

宫九心里控制不住地升起奇异的情绪,酸酸涨涨。

他注视着月笙,道:“喜欢九哥什么?”

“喜欢、喜欢九哥……好看……”

宫九不由地失笑,他确实好看,可与月笙相比,却明显是月笙更为好看才是。

他自己长成那副样子,居然说喜欢他好看。

宫九再也忍耐不了,低头吻上他。待衣衫尽褪,月笙流着泪模糊不清地说疼、难受时,宫九犹豫了。

“算了,今天饶了你。”

他最终还是拉着月笙的手解决问题。

第二天,牛肉汤看着月笙完好无损地从宫九房里走出来,惊喜道:“阿笙,九哥没有罚你?”

“罚了。”月笙瘪嘴:“又没完全罚。”

牛肉汤疑惑:“什么意思?”

月笙摇摇头,说了句:“他罚我手了。”

牛肉汤:“九哥他打你手板吗?”

“算是吧。”

牛肉汤还想去看月笙的手,这时,宫九走了过来。

“阿笙,进来。”

“哦。”

宫九待月笙走到他身边后,伸手揽住他的腰,又对牛肉汤说:“那船毁了吗?”

牛肉汤急忙点头:“嗯嗯,毁了,九哥,不过……”

不过这岛上又岂止一条船,毁了这一条船,不还是有别的么。

宫九垂眸看向月笙:“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上哪条船,我就毁了哪条船,再把船上的人也杀个一干二净。”

月笙:“我、我不敢了,九哥。”

“知道就行。”宫九看向牛肉汤,让她离开。

牛肉汤正想走呢,她觉得九哥可能还在生气,可不想在这时触他霉头。

她去找沙曼,哼,阿笙一点事情都没有,她要告诉沙曼这件事情,奚落她,看她难看的脸色。

宫九觉得做那种事情,身下的人还是清醒比较好。

昨日他预算错了,不该喂阿笙酒喝的。

可他毕竟也没有做这种事情的经验,了解,但实战还是第一回。

所以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他要阿笙完全清醒着与他欢好。

“阿笙,你也成年了,该了解一下成年人懂得的东西。”在揽着月笙进屋并关门后,宫九最后同他说:“以后若不想用手,那就用嘴,不想用嘴,那就用……”

月笙听得面红耳赤,很想痛骂宫九一句,大变态!

这回,宫九仍是将月笙的手束缚起来。

月笙:“九哥,九哥为什么还绑着我,我、我今天不是很乖么,没有走。”

宫九:“因为九哥觉得这样绑着阿笙,阿笙更乖。”

大变态大变态,变态变态大变态。

宫九这回没有丝毫犹豫,长驱直入,待第一次后,他才将束缚住月笙手腕的腰带解开,然后指腹摩擦着他手腕泛红的痕迹,凑在唇边亲吻啃噬,低声道:“阿笙,九哥才终于知晓,原来你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好。”

从此以后,他怕是再也戒不掉了。

月笙委屈地缩在他怀里,哼唧一声。

然后,宫九再次翻身压着他吻下去。

“还、还来?”月笙的嗓子都沙哑了。

宫九:“不够,一次怎么会够,阿笙,九哥疼你。”

“呜呜,九哥骗人。”

“乖阿笙,哭起来更美了。”

看着宫九喘息的样子,月笙霎时止住哭音。

宫九笑了:“乖,哭给九哥看。”

他重重一击。

然后月笙如他所愿的哭给他看。

宫九自从与月笙欢好后,食髓知味,再也不想放人离开。

于是月笙此后就住在了宫九屋子里,宫九对于这事儿不加遮掩,没多久,牛肉汤瞧见月笙脖子上的痕迹后就也知晓了,她当即拍桌子站起,怒道:“九哥怎么这般欺负你,阿笙你等着,我去给你讨个公道。”

在她看来,就是九哥欺负阿笙单纯,怎么能与阿笙做那种事情?!

尤其阿笙还是九哥名义上的弟弟,这就更加不应该了。

牛肉汤气冲冲的去找宫九,月笙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九哥,你……!”牛肉汤一把推开宫九书房的门。

桌案后面,宫九面无表情地抬眸:“什么事。”

牛肉汤一下子哑火,呜呜,她也害怕九哥,不敢忤逆九哥怎么办。

“九哥、你、你怎么能够欺负阿笙。”牛肉汤的声音都降低了好几度。

月笙在后面:就知道你靠不住,无语。

宫九冷笑一声:“我欺负他?我怎么欺负他,你倒是说说看。”

牛肉汤:“……”

九哥怎么这么不要脸,都把人欺负的脖子都是痕迹了,还不承认。

于是牛肉汤拉过月笙的手指给他看:“九哥,阿笙脖子上的就是证据。”

宫九看着他们拉着的手眯了眯眼睛,声音森冷:“你手是不想要了吗?”

牛肉汤唰地一下放手,把手背在身后,急忙点头:“要的要的。”

月笙再次:“……”

宫九:“我疼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他。”

“你出去,阿笙留下。”

牛肉汤迟疑,宫九冷哼一声,她立即同情地看了月笙一眼,小声道:“阿笙,我、我也怕九哥,对不住了,只能帮你到这里。”

月笙:你这是帮我吗?你这是给我添乱,火上浇油。

牛肉汤说完这句话就跑了,只剩下月笙独自一人面对宫九。

月笙小声道:“九哥,什么事啊,没事的话我也走……”

宫九勾起唇笑了:“把门关上,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明显示意月笙坐在上面。

月笙:“可、可现在还是白天。”

“我们白天没有做过吗?”宫九挑眉。

月笙:“……”

他只得小声说了句有。

“那还不过来。”

“……哦。”

月笙只好听他的话把门关严,走过去。

真是被你找到乐趣了是不是,放过可怜的书桌吧,它是无辜的。

可怜的桌案咯吱作响,就连椅子都搭着脱下来的衣服……

这件事情牛肉汤知道,不久沙曼自然也知晓了。

她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出言讽刺月笙。

然而月笙又不是真的胆怯小白兔,怎么可能让她欺负去。

于是宫九偶然瞧见,当即一掌拍断沙曼的经脉,废掉她的武功,冷冷道:“差点把你给忘了。”

“谁准许你辱骂我的人,是我给你脸了吗?”

“鞭子。”

他朝着一旁的下人伸手。

沙曼脸上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愤恨高冷,显出害怕来,可她的骄傲却不允许她向宫九低头,于是只能紧咬着唇瓣。

“九哥……”月笙嗫喏道,双手揪着衣服。

宫九看他一眼,面上稍缓,道:“牛肉汤,把阿笙带下去。”

“好。”牛肉汤拉着月笙的袖子带他离开:“别看了,九哥不过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下人罢了。”

沙曼自嘲一下,原来她对宫九不再特殊后,竟只是一个普通的下人么。

待月笙离开,宫九冷漠道:“你的武功是我教的,如今我废掉你的武功理所当然。”

“我将你从青楼带出来,你不感恩也就罢了,现在还敢欺负我的人,是我之前的宽容让你以为可以在岛上为所欲为吗?”

沙曼冷笑道:“所以现在是他替代了我的位置。”

“九公子找到了一个比我要新鲜的玩具是吗?”

宫九蹙眉,正当沙曼以为他不会回答她时,却听宫九道:“你怎么敢跟阿笙比,你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扔掉的玩意。”

阿笙却是他小心翼翼捧在掌心里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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