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和第50章~255(1 / 2)

  “傻子。”他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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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章完结不了了,等周一再来一个尾声叭。。

  差点要走向罗密欧与朱丽叶~

  尾声 我的明月

  凤始元年,三月十五。

  眼下正是草长莺飞之时,一辆小小的马车顺着天奎城外南下的官道摇摇晃晃驶去。这马车的前室上坐着一个懒洋洋的年轻人,正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支着头打瞌睡。

  “祁仲佑!”这时,他身后的暖帘忽地被掀开了,一个身穿灰布袍子,腰间挂着把剑的人怒气冲冲地探出头,叫道,“谁让你把炉子烧得这么热的?”

  祁禛之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体,他唯唯诺诺地回答:“出门前阿姐说了,你不能受风。”

  傅徵瞪着这个振振有词的人,他不由分说地把帘子挂到一边,自己提起衣袍,坐在了马车的地板上。

  祁禛之无奈:“召元……”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跳下去骑马。”傅徵执意道。

  祁禛之叹了口气,默默地替他拢了拢披风:“召元,今日是哪年哪月你还记得吗?”

  傅徵认真地回答:“元历八年,三月十五,我的生日,你要带我去呼察湖遛马。”

  祁禛之看了看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一点头,没有否认:“对,今年就是元历八年,但我不是要带你去呼察湖遛马,我是要带你回长亭。”

  认不清人,记不清事,是傅徵重生后多出的毛病。

  祁敬明的师叔说,大概是因为他“生前”吃多了化骨丸,化骨丸中含有大量的阿芙萝草花,那东西能严重影响神智。不光如此,据祁敬明猜测,与傅徵结血契的人大概是死在了血契真正结成前,所以才落下了这么一个半疯不傻的症候。

  而也正因这半疯不傻的症候,以致至今,祁禛之都没能从他的嘴里问出来,这人死之前,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身负血契的事。

  如果不知道,那他凭什么出此下策,冒着那般大的危险,去以命相搏?又为什么会倒掉祁禛之送去的药?难道这人真的毫无眷恋、一心赴死吗?

  如果知道,那他为什么不肯告诉自己?难道是打算和谁串通,也来一招“金蝉脱壳”,然后逃之夭夭,就当这世上再也没有傅徵这个人了吗?

  每当想到这时,祁禛之都不由看向封绛,封绛也迷茫地看向他。

  不过,死士的嘴一向很严,他先是顾左右而言他,而后又把矛盾推到了傅徵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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