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2 / 2)
你并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但能让你都觉得有些过分的事项,放在莱欧斯利这个个体上,大抵是可以称得上将典狱长的尊严踩在了脚底的。
他无言的听完了你想对他做的事。
你从前带着画上门时可以称得上落魄,但那时都并不避讳提及自己想要索取的事物,以及自己的索求无度。如今成名了对于这种稍微泄露出去就能引起动荡的事,还是一点都不曾改变的坦荡。
“以如今的枫丹对你的宽容,你直接将你的烦恼告知最高审判官,也许都能得到允许。”
“这是同意?”
你话虽是这么问,行动上却表明了你倾向于他是同意的。莱欧斯利能做的并不多,早在他同意那个有些荒诞的恋爱请求时,他就应该对此情况有所预料。
他确实也预料到了。
否则不会这么平静,连无奈都没有。
“你这么喜欢我的画吗,连带着我的缺陷都一并容忍?”
莱欧斯利说不全是。
什么不全是他没说具体的,但有一个“不全是”你当晚就测试出来了。
你对着莱欧斯利说:“我可以去找别人做这种事吗?”
他说这就是一个“不全是”。
第57章
你们分明是在做着极为亲密的事。
用来画画的手保养得很好,骨节分明,纤长秀丽,正一下下的点着人的胸膛,指尖与男性健康锻炼得当的身体肌肤接触,制造了欲望的声响。
你们分明都正在被情欲浸染。
沉重的吐息声,和眼周上蔓延出来的潮红。
你们分明是恋人。
然而,这种亲密事的氛围却像是画家在调配自己的颜料,在一堆颜料中混合配制出自己想要的色彩。
最终结果只是相近,那就绝不是令人愉快的过程。
莱欧斯利看到你的面上确实出现了欲望的踪迹,刻意营造出来的冷淡形象被欲色扯开了,你的眼睫上都有了潮湿的痕迹。
但这张被欲望驻足的面容下,是你的难以掩盖的失落。
你说没有成功,延续时间确实长了,但是,没有成功,这片刻的情欲不能用来作画,因为它画完半幅画就会枯竭。
从莱欧斯利的喉咙里滚出来仍旧没有散去情热的声音:“你现在还可以做些别的,对我。”
你是一个俗人。
索求无度的俗人。
连对艺术的虔诚都没有半分,一个正常的画家至少是分的明白颜料的提取不应当落到人的肉*体和情绪上的,艺术和性就算有关联,也不是因为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