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1 / 2)

  “挺好玩的。”

  假面愚者得到了乐子,信守承诺的给你带来了他找到的助眠材料,你没接,也接不了。

  因为他带来的是阿哈的面具。

  你缓慢的抬起了头,假面愚者耸了耸肩,对这表示无奈:“乐子神虽然太乐子了一点,但是让人放松身心治疗心理障碍型的失眠,大概是可行的。”

  “别这么看我,我也就随口问了问,然后祂就丢过来了。我身上没什么乐子能让乐子神丢面具的,那看来是你咯。”

  “祂无聊吧。”你说。

  “可能,要吗,说不定有用。”

  “要吧。”

  阿哈倒也没有不正经到随时随地不分场合找极其恶劣的乐子的地步,祂的面具第一次使用时,确实让你睡了一场好觉。

  醒来时对上星期日泄着几分阴暗的眼睛,“你睡了一个星期。”

  姑且不论这一个星期里,星期日为了让你醒来做了些什么努力,同谐的调律深入你的身躯,只得到你在深眠的结论。

  他忍耐了一个星期。

  你醒来,却只用那样的眼神看你。

  你睡了一觉,心情很好,不介意善解人意一点,安抚一下控制欲和阴暗情绪都快溢出来的小鸟。

  你贴近了他,双臂成了环抱的姿势。

  你嗅到了繁育的气息。

  他与繁育走的太近,这方面会出问题是正常事,你只是感叹了一下,幸好这人的控制欲尚且没有蔓延到这种私密事上。

  不会在此时要求自己规整得体,双方将温情都变作秩序的化身,一板一眼,没有乐趣可言。

  你抚着他的脊骨,一下一下,想要从人的身躯上找到鸟儿曾经伸展羽翅飞向天空的构造。

  没能找到。

  只能找到似人的身躯,听闻耳羽颤动的细微声响。

  你有时候觉得这幅规整烙印着秩序的身躯是疯了,明明温和的眼瞳颜色,在眼瞳被拉的狭长时,话事人就成了被教条围困的疯子。

  这疯子自请过责罚,你从脊骨往周围伸展自己的手指时,还能碰上未曾结痂的伤口。

  他在这时咬了你一口。

  大抵是痛了,便也得让你痛上一痛,将彼此之间的联结更加深入一些。

  你手没控制住,失了力,被星期日算是扯了下去,未曾结痂的伤口被这么一滚,血又渗得更多了。

  他不讲秩序不做文明话事人,改做野蛮人了?

  你看着被扯下的两只手,被按住的两只手,觉得他挺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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