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_分节阅读_第31节(1 / 2)

  不料话刚说完不久,素来不怎么见刘挽的王娡却召了刘挽过去,没错,就为刘挽顶撞先生一事。王娡想让刘挽记住何为师,尊师重道刘挽读了许久的书,难道都不懂?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刘挽太凶!

  哈!刘挽是千算万算漏算了王娡,因而呆在长乐宫里,听着王娡的责备,刘挽也算见识到王娡治人有的是法子。

  是的,王娡认为刘挽不敬师长,罚刘挽面壁思过一个时辰。

  刘挽此时正跽坐在蒲团上,盯着墙发呆。

  “泰永公主虽然年幼,好些事卫夫人不懂不教,只好由太后来教。”

  刘挽从头到尾没有回过一句嘴,王娡不是其他人,跟王娡顶嘴她占不到半点便宜,又可能适得其反,引起刘彻反感。反正她还小,任王娡处置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说呢?刘挽显得分外乖巧,落在王娡的眼里却不算很是友好。

  马邑之谋的失败,可以说让朝堂上下对刘彻的决定都生出了怀疑,加上王娡在其中运作,朝堂非议不断,刘彻在和王娡达成一定的共识后让舅舅田蚡重回朝堂,再为丞相,此时的大汉朝稍稍太平。

  很明显王娡并不满意的。

  儿子不是王娡想掌控就能掌控,可王娡依然想向前辈们学习。对,她想成为权倾天下的太后,而不是一个安享于内宫,没有权力的太后。

  有这份心,王娡就得从方方面面入手。卫青,卫家,刘彻提拔起来的人难道就不能为她所用?

  可惜,卫青是个认死里的人,不管田蚡对他许下什么好处,卫青依然不为所动,一心追随刘彻。

  一个卫青拉拢不过来,别的人王娡并未放弃,五经博士虽是刘彻所设,并不代表只能为刘彻所用。

  在王娡看来,刘挽自出生以来闹得神神叨叨的,可事实上王娡觉得刘挽不过如此,无非是聪慧了些。而今刘挽仗着聪慧胡作非为,莫不是觉得无人能管束她了?

  王娡听说刘挽和先生顶撞后,立刻想到了刘彻,她的儿子。

  母以子贵,子以母贵。当年的王娡为刘彻谋得太子之位,刘彻也让她成为大汉的太后。他们母子是相互成就的人,本不该不能相容。

  偏偏刘彻表现得就是容不得她,不许她掌权,王娡亦是不满的。

  孩子嘛,自该自小教好了,让孩子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王娡将刘挽唤了来,意思也是十分明确,罚的刘挽,敲打的是刘彻。

  那么让刘挽面壁思过就不可能单纯的面壁而已,刘挽哪怕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反驳的话,王娡也并不认为刘挽是一个乖巧认错的人,是以吩咐人在刘挽身边,同刘挽说道说道,她应该记住什么教训,日后不会再犯。

  别的话刘挽都不会吱声,一个嬷嬷明里暗里有所指卫子夫的出身太低,不懂教导刘挽算怎么回事?

  刘挽一眼瞥过那开口的嬷嬷,本来要继续开口的嬷嬷一顿,刘挽已然道:“当年高祖皇帝不过是一位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普通人,按你的意思,出身决定一切,高祖不配为帝?我大汉江山不该建朝?”

  嬷嬷!!!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她哪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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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两个女人的争斗

  刘挽都把汉高祖刘邦搬出来了, 管嬷嬷脸上的神情如何变化,她只继续道:“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敢说我娘不懂教我,没把我教好?宫中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自小喜欢跟在父皇身边, 师从董仲舒, 五经博士。旁的人也就算了, 父皇是皇祖母亲自教导出来的大汉天子,他教的我, 你竟然也有异议?”

  嬷嬷吓得脸色发青, 刘挽犹觉得不够, 厉声道:“你是对我父皇不满, 对我皇祖母不满?”

  靠!嬷嬷感受到满殿内的人已然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嬷嬷没有半点犹豫,已然跪下道:“奴婢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哼!”刘挽冷哼一声。眼神落在墙上道:“皇祖母既然让我面壁思过, 就是让我想想自己错在何处, 什么时候要你们在我耳边说三道四?”

  刘挽反击一波,临了不怒而威的喝道:“滚!”

  嬷嬷敢不滚吗?刘挽抬出了汉高祖刘邦,又把太后王娡,皇帝刘彻全都扒拉出来,明摆着是借势压人,莫不是眼前的这一位觉得她可以道这么些人的不是?

  既然没有这份胆子, 刘挽不再追究, 她最好乖乖退去, 别想着对刘挽再有什么说教。

  嬷嬷咬住下唇望向刘挽, 刘挽猛得回头同她四目相对, 冷声道:“嬷嬷如果觉得好日子过够了,我可以成全你。”

  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想要吃苦,嬷嬷晓得了刘挽的厉害,连汉高祖都抬出来的人,她若是敢在刘挽耳边吱多一声,刘挽断不会手下留情。

  嬷嬷也不想认怂,无奈由不得她不认。

  等一个转身看到王娡在一旁将一切尽听入耳时,嬷嬷脸色发白的唤一声太后。王娡应下一声,视线落在一旁的刘挽身上,拧紧了眉头,果然她的感觉是对的,她的这个孙女并不是一个愿意束手就擒,任人摆布的人。

  “太后,大长公主来了。”王娡阴着脸,知晓让刘挽面壁思过的意义不在,那要怎么罚她才好呢?没等王娡想清楚,听到一声禀告,王娡???

  “怎么,太后又不想见我?想见不想见,我都来了。”没等王娡想好,馆陶大长公主已经径自走了进来,不用说,王娡不想见都要见了。

  王娡转过头望向馆陶大长公主,纵然两人早就已经撕破脸,值于此时,也不好一见面就掐,哪怕馆陶大长公主已经冲了进来。

  “大长公主。”

  王娡打着招呼,堆着笑脸那叫一个可亲,馆陶大长公主也一样笑脸相迎,福身道:“见过太后。”

  实话,馆陶大长公主是懂得怎么膈应人的,她那样的礼数不过是假意一动,没等王娡开口人已经站直了,开门见山的道:“我听说太后为了阿挽和五经博士吵了一架,把人叫过来了。一个才三岁大的孩子,会吵什么架了?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

  是的呢,别一个个都忘记相当重要的一点,刘挽很小,相当的小。

  “大长公主说的哪里话,不管多大的孩子,和先生争执总是不好,该教就得教。”王娡闹不明白馆陶大长公主因何特意来一趟,诚然先前窦猗房在世时总想让陈皇后养刘挽不假,可是卫子夫在刘挽之后都生了女儿了,可见看相的人说得不对,怎么馆陶大长公主依然不信?

  这两年来馆陶大长公主和陈皇后同刘挽并没有什么往来不是吗?突然馆陶大长公主出现,看情况想救刘挽?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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