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_分节阅读_第139节(1 / 2)

  “听好了,你们倘若犯了事落在她的手里,不要指望我救你们。我已经告诫过你们,你们不听我也莫可奈何。”馆陶大长公主觉得,她也该放一放了,两个儿子脑子不好使,她是教不好了,偏要是连她告诫人的话都听不进去,莫要怪她不管事儿了。

  陈须赶紧表态道:“母亲教导儿不敢不听。”

  陈蟜不愤的道:“那娇娇受的苦,我们陈家因他们受的耻辱都要抛之脑后了吗?”

  不意外又被馆陶大长公主捏上了耳朵,馆陶大长公主问:“你觉得娇娇被废到底是谁的错?”

  “自然是姓卫的错。”陈蟜跟陈须有所不同,陈须认错的态度非常快,也相当的好。陈蟜就不一样了,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分明姓卫的人抢去他们所有荣光,对姓卫的人生下来的孩子,就算是姓刘又怎么样,休想让他给他们好脸色。

  馆陶大长公主一把将人推出去,她也不指着能教训醒儿子,只催促他道:“好,你既然认为是姓卫的错,去,对了,阿挽还没走多远,你去,把人杀了,出你心中的那口恶气。”

  陈蟜纵然头铁,那也并非傻得无药可救。

  “儿子不是对手。”陈蟜如实承认。刘挽身边不知有多少高手守着,据他们所知,当初几十个杀手一起上都没能伤得了刘挽,他去,那不是送命?

  “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就你们两个,脑子脑子不好使,手上的功夫也不过如此。怎么,不服气我让你跟阿挽认一个服,那你倒是争气的上。”馆陶大长公主瞧着陈蟜自是觉得陈蟜没有本事又自以为是,端是让人很是生厌。

  陈蟜是绝对不敢上的,被馆陶大长公主骂,他从小到大被骂得多了,早已习惯,也不是很在乎。

  馆陶大长公主一看陈蟜那不吱声的样儿,岂不知某个儿子心里依然不服,可让他杀出去,他真没有这个打算。

  生了这样一个没出息还以为自己硬气的儿子,馆陶大长公主是觉得多看一眼都嫌弃,转过头拂袖而去。陈须无奈的指了陈蟜道:“你啊!”

  “是啊,我不像你,把娇娇受的耻辱,咱们家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都抛之脑后了。”陈蟜不阴不阳的反驳,明显的看不上陈须的举动,陈须瞪大了眼睛道:“你以为那真是卫家给得到咱们的?”

  这种蠢话谁都不乐意再提,陈须盯住陈蟜,陈蟜答道:“那也不能说跟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

  此言不虚,并非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但要说有多大的关系,决定权是在刘彻手里的。

  “你们想如何我不管,我想如何你们也别管。”陈蟜既然连馆陶大长公主的话都敢不听,陈须作为一个他瞧不上的兄长,他自然也是不可能听的。

  陈须也拿自家的弟弟半点法子都没有,听到陈蟜既然有心要跟他们划清界线,立刻道:“好,你了不起,你清高,我们管不了你。你随意。”

  连馆陶大长公主都放弃了,陈须能怎么办,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挽不管陈家发生的事儿了,跟馆陶大长公主把盐的事务安排下去,前期运货一应事宜刘挽早已安排得妥妥当当,因此刘挽只须将新的供货地点给到手下,事情也就算安排妥了。

  然卫青府上传来消息,卫青之妻病逝。

  刘挽听闻消息时一愣,随后从戈央口中得知,她的那位舅母是药石罔效。刘挽姐妹一道去祭拜,并不曾错过前来祭拜的人骆驿不绝。卫青是伤心的,刘挽姐妹请卫青节哀,一旁的几个表弟也哭得伤心。

  再伤心,人去了,无能再变。同时刘挽想起另一件事,史书上记载的一桩事-平阳长公主嫁卫青。

  因着卫家舅母去世一事,刘挽不想再让卫青操心她的兵马事宜,自接过练兵一事。且诚如卫青所言,她的兵,卫青能给她开个头,想让她的兵听她的话,须得她自己拿出真本事镇住这群人,将来在战场上,她们才会听从刘挽的调令。

  刘挽挣钱为的就是练兵,要的是将来打匈奴,自然不能本末倒置。

  卫青已然帮刘挽先一步提高手底下女兵们的体力,可以说,后续刘挽接过手,只要按卫青的方式练,几年的光景下来,这群女兵绝对不会差。可是,刘挽想的并不是不差。

  女兵,随她出生入死,刘挽并没有打算深藏功与名,趁眼下的大汉对女子的压制并不如后世那样苛责,自该提升女子们的意识。连卫长公主和刘嘉都对世道的不公道出她们的不满,难道刘挽还能连点想法都没有?

  只是,刘挽没来得及付之行动,先被人堵上了。

第210章 我拭目以待

  “你是不是忘了答应我去见三位先生的事儿?”堵上刘挽的人正是卫长公主, 刘挽!!!

  她她她真把此事忘了。

  刘挽瞪圆了眼睛,颇是心虚。

  卫长公主环手抱胸问:“盐务的事都分配下去了,考虑过先同你提及的人被你忘得一干二净是何滋味吗?”

  作为一个中间人,卫长公主把话传到, 万万没有想到刘挽忘得一干二净, 如何不让卫长公主陷入两难。她此时都不知如何向人交代了。

  “姐姐, 我错了, 我忘了,我真忘了。这件事我给她们一个交代, 不让姐姐为难。”刘挽犯的错, 哪能让卫长公主付出代价, 自然还是她出面解决。

  卫长公主一看刘挽认错的态度良好, 还主动承担后果,卫长公主哪能再责怪于她。

  “事成定局,错又不只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们一道认错。再想办法补救。”卫长公主说到这里视线落在刘挽的身上。刘挽能懂得卫长公主眼神中的意思的, 赶紧道:“姐姐放心, 我一定想出另一桩生意作为补偿。不过,是不是在此之前先确定一番,她们值不值得合作?”

  此言落下,卫长公主立刻反问:“你说呢?”

  “姐姐请。”刘挽赶紧向卫长公主请之,她把卫长公主早早叮嘱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能连个认错的态度都没有?卫长公主说啥都是对的。

  卫长公主在前, 刘挽在后, 姐妹二人一道往日常卫长公主和刘嘉上课的地方去。

  刘嘉早等在门口, 见到两位姐姐来了, 高兴得挥挥手, “大姐,二姐。”

  一见刘嘉脸上的笑容,刘挽和卫长公主也不禁的笑了,缓缓走过去,“三位先生都在等着你们。”

  刘挽和这所谓的三位先生虽是都照过面,深入交谈是没有的,都算对彼此闻名久矣,一直没有真正了解。此时终于是让她们等到了刘挽,三人纵然作为先生,但见三位长公主也都不失礼数的起身见礼,自然,卫长公主和刘嘉也向她们回礼。为师之道,她们得传道授业,当执弟子礼。

  刘挽打量一众人,对于三位先生,丞相薛泽之妻,丞相夫人祝玞,中间那看起来洒脱不羁的妇人为早年的开国功臣留侯张良的后人之妻花禄。另一位面相看起来分外温和的名为唐臻。但三人之中,刘挽是觉得看起来最为无害的唐臻怕是三人之中最狠的那一个。

  “三位先生请坐。”各自见完了礼,好的,别的话无须多说,卫长公主出面请人坐下,三对三,倒是有点意思。刘挽心里默默的补上一句。

  各自入座后,数道视线落在刘挽身上,包括卫长公主。

  “听闻三位先生都有盐务有兴趣?”刘挽一个来办正事儿的人,废话能不说就不说,刘挽向三人摊手,“三位不知盐务之凶险?”

  丞相夫人祝玞道:“知晓。其利亦丰。”

  要担起多少的风险,就会得到多大的利益回报,本是再正常不过的因果关系,谁也并不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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