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_分节阅读_第177节(2 / 2)

  “为,为何?”修成子仲不得不问,他到底得罪谁了,为何突然之间有人要他的命?

  “因为你最大的靠山没有了。祖母在时,有祖母在,你们可以肆意妄为,如今祖母已去,你们存在的意义是对付我,对付我父皇,只要能让我们脱上一层皮,纵然是要你们死,他们也不在乎。现在,听懂了吗?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出现在这儿,又是谁教的你说祖母是我所害?”刘挽对修成子仲的脑子不抱太大的希望,想必要他死这句话修成子仲不会听不懂的对吧!

  “我,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偶然听见了,以为就是你害的祖母,所以才会拦在这儿,想让天下的人都看到你的真面目。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得意。”修成子仲的脑子感觉都跟不上了,此时此刻望着周围的人,对刘挽亮出来的刀反而不怎么觉得危险了。必须是那些藏在暗处他看不到的刀才最最可怕,最有可能在一瞬间要他的命。

  “不说实话,罢了,你不要你的命,谁愿意取自取去。”刘挽何许人也,修成子仲蠢得绝不会想到在城门堵她的事儿,没有人教,绝无可能。

  不过,刘挽觉得眼下足够了,修成子仲的生死她才不管。自寻死路的人,她为何要救?

  “不,不。你别走,你不要走,你要是走了他们一定会要我的命,你不可以走。”修成子仲算是聪明一回了,意识到刘挽现在不是最想要他命的人,甚至极有可能刘挽能救他性命,他不能放开刘挽,他要捉住刘挽,否则他会死在这儿的!

  刘挽冷酷的挥开他捉住她衣角的手,不屑的问:“你莫不是蠢得无药可救?你怎么会觉得我愿意救你的性命?你敢口说无凭的指证我杀害祖母,你想让我死,我为何要救你?你坏了别人的好事,我不杀你,留着你的命让别人来杀,怎么,不好吗?我觉得非常的好。像你这样的人,留你性命不过是让你在这世间作威作福,于国无益,于民无助。你莫不是忘了这些年你是怎么仗势欺人的?长安的百姓看着你,你猜有多少人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随着刘挽的话音落下,修成子仲更真切的感受到周围的目光中所包含的恶意。他们想要他死,真真切切的想要他死。

  不,不,他不想死,他不能死,他怎么可以死!

  “我,我可以告诉你是谁教的我,你要保我一条命。”修成子仲急忙捉住刘挽衣摆,无论如何不能松开。他终于明白了,在他眼前的刘挽才是有可能救他性命的人。

  刘挽回过头不紧不慢的道:“你以为自己能和我谈条件?我只能保证自己不杀你,别的人杀不杀你,你所能仰仗的人也并不是我。”

  修成子仲急了,连忙追问:“那是谁?”

  谁啊,修成子仲会知道的。

  汉宫之内哭声一片,随着王娡一死,汉宫必将再生变故,连同朝局也会受到一些影响,这种情况下,王娡的灵堂之内,真心哭泣的到底有多少人,怕是谁都说不出来。

  “咚。”的一声响起,哭得难过的人们闻声看了过去,待看见那浑身都是血的人时,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

  “啊!儿子,儿子你怎么了?”修成君金俗在看清对方是何人时,如何能坐得住,第一时间冲上去一声声的询问,想要抚过修成子仲的脸,发现修成子仲的脸到处都是伤,根本无从下手。

  刘挽缓缓走来道:“修成君应该问问他都做了什么?”

  “不管我儿子做了什么,谁敢打他,谁敢打他都不能放过。”金俗心疼儿子,加之多年嚣张惯了,恶狠狠的放话之余,转头又想寻靠山。

  在看到王娡的灵位时,金俗似是才反应过来,她最大的靠山没有了,没有了!

  “娘,娘啊,您怎么去得那么早。您看看您才刚去,子仲都被人打得不成人样了,以后不定别人会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娘。”金俗哭着扑向灵堂,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刘挽非常相信,她的伤心是真伤心,绝没有一丁点作假,可惜,再伤心也没有用了。

  刘挽扫过修成子仲,修成子仲立刻道:“是他,是他教的我。”

第269章 祖母死得蹊跷

  哭得正伤心的金俗突然听到儿子的话, 不明所以的抬头,下一刻乔娘上去揪出修成子仲所指的人,一位四十来岁的内侍。

  刘挽问:“还有其他人吗?”

  “太后/宫中伺候的人都可疑。”修成子仲恶狠狠的瞪着人,恨不得把一群坑他的人生吃。

  刘挽应了一声, 瞥过乔娘一眼道:“皇祖母疑似被人谋害, 去奏请父皇将长乐宫围起来。”

  如果说原本想拦刘挽的人, 听闻那一句皇祖母疑似被人谋害, 都不敢轻举妄动了,谁那么大的胆子敢谋害太后?况且刘挽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 如何知晓王娡之死另有内情?

  乔娘将揪出来的人交到鹿竹手中, 鹿竹略为嫌弃, 依然得看管好了。

  “长公主是为何意, 为何将奴拿下?”内侍刚开始害怕,缓过来后意识到不对,他须自救,因而立刻质问刘挽。“奴伺候太后多年, 打狗也须看主人, 长公主如此有恃无恐,果真从来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听听扣下来的帽子,不知道的怕是刘挽何其不孝,在王娡生前对王娡有多么不敬。

  “啪!”刘挽一记耳光甩出去,不屑的道:“怎么,欺负我祖母逝去, 说不了话, 竟然敢在我祖母的头上泼脏水?宫中上下谁人不知我祖母最是仁爱宽宥, 唯一不喜欢的莫过于有人仗着她的名号胡作非为, 你倒好, 离间我们祖孙关系,其心可诛。”

  !!!在场的人听着刘挽的话,都觉得恍忽了,刘挽说的那个人当真是他们所知道的王娡吗?怎么感觉一点边都挨不上。

  另外,刘挽和王娡的祖孙关系还需要离间吗?

  目光落在刘挽的身上,一众人都不禁心下反问,刘挽如此算不算是颠倒黑白?

  真正欺负王娡张不了口的人应该是刘挽吧?

  然,谁敢站出来指出吗?

  “你个小妮子胡说八道什么?啊......”别的人或许不敢,金俗敢啊,张口即要反驳,指出刘挽的颠倒黑白,不想平阳长公主一个箭步上前,一记耳光落在她的脸上,抽得金俗都懵了!

  平阳长公主目光凌厉,透着一股子不善的开口,“闭嘴。这些年,母后因你之故饱受非议难道依然不够吗?母后已去,你还想坏母后名声?”

  名声重要吗?

  自然重要。

  况且,平阳长公主不蠢,把王娡的死扣到刘挽头上,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对方来者不善,所图甚大。

  如今的平阳长公主既嫁给卫青,和卫家的关系再不同于往日,尤其此事关系的是刘家,更和刘彻息息相关,有些事更应该出面。

  金俗被打后望向平阳长公主,她自然是怕平阳长公主的,对上平阳长公主隐含警告的眼神,金俗心生畏惧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吐露一个字。

  平阳长公主稍稍满意,回头同刘挽对视一眼,刘挽福福身,各自都明白眼下她们须一致对外,同刘挽动手的人,未必不会要拉上更多人。

  很快刘彻来了,不仅刘彻来了,更领上好几个官员,乔娘随于其后,与刘挽无声交流一个眼神。

  刘挽在刘彻进门的那一刻立刻跪下道:“父皇,孩儿刚回长安,惊闻皇祖母之死另有隐情。望请父皇彻查到底,万不能让杀害祖母的人逍遥法外,叫祖母死不瞑目。”

  跟在刘彻身后的众臣中,少不了廷尉张汤,听着刘挽的话,再也控制不住的拿眼瞅了刘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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