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ch16(1 / 2)

  整个房间仿佛贺兰月的洞穴,所有一切都被标上了贺兰月的所有权。

  而进来的喻星洲同样带有贺兰月的气息,他跟在贺兰月身后。

  贺兰月让他坐到自己的床上去,给他倒了杯牛奶,拿到手的时候才发现是热的。

  贺兰月站在他的面前,抬起他的下巴,手指触碰到喻星洲的眼泪,她笑了一下,在夜灯的映照下,温柔的语气比平日多了几分真实:“哪里不舒服?”

  安静片刻,喻星洲的声音才轻轻流淌出来:“牙齿有点痒。”

  他小声的说起令自己难堪的症状,说起来好像小狗要磨牙一样,他说完趁机抬头看了一眼。

  一边说的过程中,贺兰月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了擦眼泪,因为靠的近了,喻星洲才发现贺兰月的睡裙贴着他的膝盖。

  而贺兰月似乎完全不感到奇怪,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喻星洲亲眼看到她身上那条洁白的睡裙远去,不过片刻再次回来,贺兰月的双手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

  她垂眼,表情冷淡,站在他的面前,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试探着触碰他的嘴唇。

  贺兰月表情平淡的开口:“张嘴。”

  第16章 ch16

  ch16

  喻星洲有些紧张的握紧手中的牛奶,热度隔着玻璃杯壁传递至手心,他听从的张开嘴巴,视线也跟着抬起,嘴唇上贺兰月的手指因为带着医用手套在触碰的时候而有些异物感。

  她的手指伸进去,轻轻的用指腹触碰他的牙齿。

  触碰像是从头到脚有电流穿过,喻星洲克制身体的战栗。

  被检查的感觉不是很舒服,喻星洲的视线落在贺兰月的脸上,可能是此刻的场景有些不对,贺兰月平日那种玩笑感散尽,喻星洲仿佛看到她做医生时候的样子。

  身上洁白睡裙也成为医生白大褂的款式。

  片刻后,贺兰月抽回手指,平静道:“应该没关系,明早去做个检查。”

  喻星洲皱眉:“可是真的有点痒。”

  贺兰月:“初步怀疑是精神压力过大引起的成人口欲期。”

  她开始摘手套,喻星洲的目光忍不住的跟随着,只看到贺兰月其中一只手套食指上沾染湿漉漉的唾液,贺兰月习惯性的翻转手套口摘下,并未触碰到手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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