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90(1 / 2)

  看贺兰月就要走了,小姨忍不住乐了,说:“那要是不成怎么办?”

  贺兰月抿着唇,笑的很得意,得意的不惹人厌烦,那劲头特想让人搂在怀里搓搓她的脸,说:“我想做的还没有不成的。”

  刚好赶上她休息,晚上苏文鹤请她去吃饭,自然也有纪宁,三个人一块长大,孟不离焦,比金字塔还坚韧的组合。

  人还没到,相亲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饭桌了。

  正有人说:“真的假的,我看阿月平常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你觉得她是哪样的人?”有人接着问。

  说话的人思考了下,都是熟人,自然不能说坏的,心里想坏的也要朝好的说,挑了个词:“挺自由的。”

  也就是爱玩。

  真爱玩,和纪宁这种完全不一样。

  贺兰月想做医生,从上学开始压力就大,所以一有休息时间就疯玩,满世界旅游,滑翔伞潜泳开飞机,朋友圈里精彩的像满世界打转的花蝴蝶。不少人爱跟着她玩,她人也大方,随手撒钱,随便跟人瞎逗乐。

  关键这样玩了二十几年,从没听说过她跟人谈恋爱,像是没开那一窍一样。

  不服管,从小就是撒欢的性子,她爸妈又是有名的惯孩子一把好手。

  有个著名笑话就是,有一年在海上游轮上,在毫无管制的公海,为了哄这群年轻的少爷小姐花钱,游轮上奉献了不少玩乐的项目,白天里那些项目擦着边,晚上几乎就没有边这么一说了,表演毫无下限,一群年轻人看的心火烧得快把游轮给点着了。

  纪宁说要长见识给苏文鹤和贺兰月都拎着去了,苏文鹤那时候成年好久,跟家里订的未婚夫早就来来回回一年多,而贺兰月和纪宁才堪堪成年。

  两个人坐在台下,纪宁看的面红耳赤,贺兰月兴致缺缺,那时候表演就是谁看上了直接留房卡给舞者就行。

  贺兰月看的直打哈欠,苏文鹤使坏,问:“你们不留一张?”

  “不了,我晚上必须一个人睡才睡得着。”贺兰月说的认真,扭头一瞥看见纪宁捂着肚子,她一个抱枕甩过去:“下流。”

  说的也不认真,她看眼手表,说:“我走了。”

  纪宁脸红的爆炸,最后下楼玩扑克去了,而贺兰月在房间里画了一晚上的人体作业。

  那时候正赶上贺兰月期末周,楼下表演的音乐震耳欲聋,楼上她在自己房间带着耳机,哼着歌,对房间外的事情完全不关注。

  之后考试贺兰月那门课拿了特别好的成绩。

  她像模像样的在后来庆祝的饭局上举着杯感谢自己的发小苏文鹤,像是讲获奖感言一样,说的自己假模假样的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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