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118(1 / 2)
她都到二十七八的年纪,不上不下,唯一懂得人生哲理就是永远别欺骗自己。
高兴就是高兴,生气就是生气,爽就是爽。
上次这种感觉是从飞机上做滑翔伞跳一个悬崖,那天天气不怎么好,其实按理来说不该去跳,很危险,但贺兰月就是那么个人,工作忙且压力大,手术室上一个东西没学扎实就是拿人家的性命给自己换经验,更何况她对自己的要求非常高,不能只是做好很好,优秀,必须要做到完美。
那天天气阴沉,看着很像是要打雷下雨的天,闷闷的,等了很久,当天约着玩滑翔伞的几个同伴都打算退缩了,贺兰月没有,看着越是冒险她越是跃跃欲试。
但真跳下去,脑子有一瞬间懵掉了,和预估中偏差有些大的风向还有隐隐约约的雨丝象征着不祥。
过程中有一瞬间她被风卷着朝不是预估的地方刮了好远,最后她咬牙打开滑翔伞,就差一点掉到悬崖缝隙里,她落地在一片很长的绿草地,草起码得有人膝盖那么高。
就差两米就掉下缝隙里了。
她从滑翔伞里站出来,看着两米远不到的边缘,当时内心就是这个念头。
在那一刻肾上腺素飞速飙升,将压力转换成动力,快乐不知不觉填满五脏六腑。
跟现在一样的感觉。
重新洗了遍澡,贺兰月出去按喻星洲说的地方找了电吹风,先是给躺在床上的喻星洲吹干头发,半途中他醒了一次,眼睛还是睁不开,循着信息素靠近贺兰月,像是小猫一样伸着脑袋在她手心里蹭。
两三秒又睡了过去,他转过头,露出后背,有青紫的吻痕交错在脊背上,一朵并这一朵,后颈腺体红肿有着属于贺兰月的咬痕。
哪怕只是远远的靠近这个Omega,都能闻到他身上属于另外一个Alpha的信息素味道。
贺兰月吹干头发,有点睡不着,她亢奋的不行,躺在喻星洲身边,摸了摸他的后背,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发热退了,估计短时间应该不会再起热。
实在睡不着,贺兰月摸到一本喻星洲放在床头上的书,大概是他的睡前读物,贺兰月津津有味的看完整本书,脑子里全是密室杀人案,最后还是觉得作者有bug 。
放下书,贺兰月和喻星洲分享同一个枕头,她闭着眼睛强逼着自己睡过去。
醒的时候她有点分不清时间,房间昏暗,旁边的人忽然停下动作扭头看了她一眼,透过窗帘缝隙的轻薄月光,贺兰月看见旁边的喻星洲正背对自己换衣服。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会突然醒过来,他扣扣子的动作很明显的停了会,过了会,他哑着嗓子和贺兰月商量:“你能不能先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