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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尘说:“我是敬佩他,不是因为你说才同意的,你没提之前,我们单位同事们还说呢,将来凑钱给陈启辉买个墓地,不能叫他那样的人,死了都没人记得收尸,你记得,我心里很感动的。”
夏以莜心里想,不止她一个人记得陈启辉,真好。周尘这次没有乱吃醋,他说改变是从内心真的改变了,也很好。
夏以莜奶奶年前就从医院拉回来了,年初二回娘家,她喊了几声,老太太没应。
夏心颜发自真心的难过:“以前觉得奶奶偏心弟弟,可我们俩的婚事上,她都支持了,她是偏心,可一对比,又觉得她做得可以了。”
夏以莜叹气:“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没在她老的时候虐待她,问心无愧,人都有这么一天,早晚而已,别太难过了。”
周尘和梁在明是连襟,看老太太这情况,就这一两天的事,跟二叔商量起老太太的身后事。
夏培海很看重亲女婿和侄女婿,三个人商量着老太太的后事。
年初三,孙槐花走了,没想到哭得最伤心欲绝的,是夏小宝。
送走老太太,接下来就是房子的事了。
大杂院里,孙槐花这四十多个平方的住房,两个儿子都是在这里结婚的,后来又生了小孩,越住越挤。夏以莜和夏心颜嫁出去,孙槐花去世,空间没那么拥挤,但是,夏以莜得分走一半,这一半是她爸爸该得的,分出来给宋翠云住。
这一分,从人均面积上,二叔一家反而比之前更小了,分过后二十多平方的空间,住都不够,怎么给夏小宝说亲?
夏心心颜再三告诫夏培海夫妻,别想着霸占大伯那份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