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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下意识的行为,被潜意识里那点子还没有溟灭的善良和正义感,支配了。
他把地上的蓝布包捡起来,递给夏以莜:“夏姐,你看看里面是什么,要是有证件,就能找到失主了。”哪有什么证件,蓝布包里的东西用报纸包了七八层,一层层打开,是个青铜的器皿,下面是三鼎的,但是有个鼎断了。
不知是一开始就断了,还是刚才那一砸断的。这一看就是古董呀,青铜的,那得有几千年了,赔不起、真的赔不起!
夏以莜吓疯了,一把抓住荀成新的手腕子:“你最清楚过程,跟我去公安局,把情况说清楚,这鼎的残破,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无辜的!”
又是古董,不会和上次古董案有关系吧?
应该没有,现在文物案子猖獗,恰好夏以莜碰到了。夏以莜也是这么想的,撇清关系后,她想请几天假辟避邪,不跟这件古董案子,被拒绝了。
队长让她把那个男人的像给画出来,这个简单,夏以莜在办公桌上,凭着新鲜的记忆涂涂画画。荀成新还没走,不是他想留,是队长叫他等一等,等夏以莜画好后,他辨认一下,看相似度有多少。夏以莜对自己有自信,但这是规定。
她和荀成新说:“我很快的,你喝水呀,厕所出门左拐走过三个办公室门口,就到了。”
荀成新倒不是怕喝水上厕所,他是被桌面上的几幅画像惊住了。
他告诉自己要镇定,绝对不要露出吃惊的破绽,不然这屋里加班的警察,马上就会猜到他认识画像上的人。好几张,都有一丝丝的像,有的神态像,有的眼睛像,有的气质像,这满屋子里的人,包括画画的人,难道没发现,他和画像里的男人,有一点点像吗?他不会是什么通缉犯的亲戚或者儿子吧?
荀成新装作好奇说:“你画得真好,这些都是通缉犯的画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