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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莜有评论区呀,政策是一步步来的,据说粮油票用到了八十年代后期,所以还得几年,才能真正的放开吧。她说:“别急呀,观看着吧,现在都摸着石头过河,等有机会,咱们去鹏城看看,自由到什么程度了,真放开自由了,咱们别做落后的人。”
夏心心颜赞同,又说了几句,夏以莜叫她初三去家里吃饭。
初三招待亲戚,到了初四,约的是同事朋友。荀成新不请自来,看到家里有客人,放下东西就走:“老家带的特产,没想到家里有人,来的不是时候。”带了礼上门的,怎么可能不留他吃饭。
夏以莜说:“别走呀,房文旭和盛玉涵,你都认识,坐下来不尴尬,你要真走了,显得我多不会做人。”荀成新笑了,安静的坐在一边,听他们说着案子,听着其实怪有意思的。
他在想,他本来想考警校的,但是看到干爸那狂喜的脸,他就改主意了。
他这个人,是个利己主义者,确实不适合警察这样崇高的职业,在座的这几位,他们的一些举动,在荀成新看来,他是做不到的。
自己做不到,所以才会格外敬佩他们。
所以,他亲生爸爸,就算真的死于警察的手,也是有隐情的吧,他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干爸怎么说,他就怎么信。
宋翠云抱着包裹严实的壮壮出去遛弯,觉得家附近有可疑的陌生人。
冬天,地上都是积雪,天气寒冷,出门谁都包裹严实,对方帽子压得低低的,挡住眉眼,围巾包住口鼻,穿着军大衣,看不清眉眼和身材,但个很高,走路轻快,应该是个年轻人。
受夏以莜工作的熏陶,宋翠云已经有警惕意识了,回来把这情况一说:
“妈有直觉,空着手来的,还包那么严实,他不是来走亲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