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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以莜:“我做梦了,梦里的事,能拿捏祝家,放心吧。”

   祝卫海开着小车来酒店接人,看到气质又不一样的姑娘,心里那个自豪,她一定对他同样好感,才特意打扮一番。

   他绅士的很,问:“你两个朋友不一起去吗?”夏以莜撇了他一眼:“我们之间的事,带她们干什么?”

   祝卫海开心的,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恋爱了,车子快到家门口,他才想起来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夏以莜没好气给他个白眼:“一会见到你爸,会告诉你的。”

   祝天恒沾了时代发展和亲戚的光,能在这一两年,赚了别人想象不到的钱。

   他愈发小心谨慎、低调做人做事,生怕一个张狂,就被打回原形。

   可老婆跟儿子的思想转变不过来,狂得没边,一个往娘家撒钱,一个往女人身上撒钱,他忙得顾不上家,想讲也没时间。

   今天儿子打电话,说要带一见钟情的姑娘回家吃饭。老婆知道儿子什么德行,说坚持三个月还喜欢的话,再见面。

   他也不想理儿子的胡闹,但是儿子在办公室不走,他没办法,或许这次认真了。

   才见面,就被姑娘的气质模样给震惊住了。这一看就是经历过事、并办过大事的姑娘。她有美貌、有气度,看着特别灵动,这样条件的姑娘,祝天恒有自知之明,看不上他儿子。

   见面后,姑娘也爽快,自报家门:“我叫夏以莜,结婚两年,儿子一岁,我丈夫叫周尘,跟你儿子有些误会,上回既然没谈好,我再来谈一次。”

   祝卫海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指着夏以莜,憋得脸红:“你、你们夫妻俩个,都不是好人,骗我,你怎么能骗一个把心都给你的男人?”

   夏以莜心想,这个祝卫海,是她见过最奇葩无语的。她当了一年警察,在盛玉涵不屈不挠的坚持下,擒拿学得不错,对付祝卫海这样的花架子草包,那是绰绰有余。夏以莜当着祝天恒的面,暴打祝卫海,打了一分多钟,打得他学乖不敢再叫唤为止。

   祝天恒实在不解,夏以莜是疯了吗?

   “他再不好,也是我儿子,你跑来我家,当着我的面打我儿子,不怕我报警?”

   “怕,但是我有办法让你不报警。”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夏以莜只好坐到沙发上,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信封、信纸,伏在茶几上写字。

   夏以莜边写边说:“跑上门打人,你肯定觉得我疯了,我也觉得自己挺疯狂的,但我有狂的资本。”第一封信已经写好了,她没封,直接递给祝天恒。她说道:“我会做和自己有关的梦,拜你儿子所赐,我梦到一些你们家的事,这一封你现在就能看。”祝天恒狐疑的很,展开信纸,上面大白话,说:“你老婆怀孕了,但是不知道,以为是绝.经了,帮娘家挑担子,小产了,你这大儿子不成器,小的要是保住,说不定成器一点,但也不一定啊,也有可能还是个败家子,看你自己怎么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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