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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莜正好也要去看看钟叔,等早市过了,她匆匆吃了个午饭,就去钟卫农家里。
钟卫农正一个人吃着开水泡冷饭,一块榨菜。他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能这样吃,又不是吃不起两菜一汤。
夏以莜看了下橱柜,有新鲜的茄子豆角,问道:“钟叔,我怎么跟你说的,别的能将就,吃饭不能。”钟卫农忙解释道:“下午有点事,来不及做饭,中午随便对付一口,晚上就做饭了。”
“这大周末的,能有什么事,你别骗我了。”夏以莜手脚麻利,半个小时做了两菜一汤出来,陪着钟卫农吃了饭,也没问出来什么。
但夏以莜知道,肯定有什么,才让她妈不带孩子来了。能是什么呢,会不会钟叔跟宋翠云表白了,想结伴过日子,她妈不好意思,才不来的?
结伴就结伴,夏以莜想得开,但如果宋翠云不愿意,那是不能勉强。
这事当事人不说,她不好直接问,心事重重的出了门,在家属院听到两个长舌妇,声音很大的嚼舌根,而且很明显,是看到她,才刹住之前的话题,改成说她家的事。说某些人的妈妈不要脸,不顾子女死活,只顾自己快活,子女估计还不知道,知道了可怎么做人,就差直接说,宋翠云勾搭一个快退休的高级老干部了。夏以莜实在不明白,就算宋翠云和钟叔一块儿了,干这两个长舌妇什么事?
那个说得最难听的,她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当着别人的女儿,讥讽她的妈妈,你到底有没有家教,没有我来教你!”
管她谁的家属,打就打了,钟卫农是老同志,快退休了,家属院里上班的那些老中青,当面谁都得卖个面子,就算掐到派出所,她也不怕,为自己亲妈,不丢人。而且是这长舌妇先撩事,对方不占理,她照着死里扯对方头发。
雷晚霞气得要死,她今天是去堂姐家送礼的,正好看到宋翠云的女儿,忍不住想叫夏以莜管管。可夏以莜比她妈更不要脸,不说劝劝,还打她耳光、扯她头发。
雷晚霞抖着手指着夏以莜,躲在民警身后:“我算是明白了,你.妈生的你,一样的三观,都是不要脸的。”夏以莜轻轻哼出冷笑,跟做笔录的民警说,是雷晚霞骂她妈,她才气不过打了一巴掌,扯了她头发。“她堂姐是人证,一个干部的爱人,应该不会说谎,你们可以问,嘴贱骂人难道不该打吗?”
趁着雷晚霞放松警惕,她果断上前,再次为她刚才那句脏话,又扇了个巴掌,贴着头皮扯着发根,和民警示意:“我就是这么拽的,想上医院就去,医药费我赔。”夏以莜顶替周尘工作的时候,调解过不少类似的纠纷,就这种程度的掐架,立不了案,都是调解。民警赶紧给两人分开,然后给她们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