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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把自己放到这么卑微的位置。

一段感情,若是从开始就不纯粹,那后面即便是付出再多的真心也是无用功。

夜浓不理他一直盯在她脸上的眼神,剜过去一眼后,她挪回到枕头边躺下,不想碰到他,夜浓把腿蜷得厉害。

沈屹骁早就习惯了她阴晴不定的性子。

她不过来,他就过去。

她不想碰到他,那他就主动去碰他。

但是来硬的还不行。

沈屹骁翻了个身,手臂太长,伸过去时,刚好能握住她的脚腕,但他没有握,而是弯着食指,蹭了蹭她的脚心。

夜浓很怕痒,浑身一个激灵地缩了缩脚。

沈屹骁又在她另只脚的脚心挠了一下。

“你再——”

“声音小点,”他温声细语地打断她:“头真的疼。”

夜浓不说话了,默了会儿,她很轻地“哼”了声:“叫你不吃饭。”

沈屹骁一直在等她心软。

等到了,如愿了,他伸出手,“过来。”

回答他的不是之前的「不要」了。

“过去干嘛?”

当然是想抱抱她。

可是又只能借着头疼:“不是头疼吗,过来帮我按按。”

见她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沈屹骁索性主动挪过来。

床是一米五的床,枕头也只有一只。

夜浓刚好枕在枕头的中央。

沈屹骁没有越矩得太过分,故作可怜地枕在枕头边。

不过一个手掌宽的距离,近得能看见对方眼睛里的自己。

沈屹骁以为她会往后挪,却见她一动不动,就是那蜷在面前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收紧了。

沈屹骁默不作声地闭上了眼,“就像以前那么按就行。”

在夜浓的印象里,他身体素质特别好,别说伤风感冒发烧,就算是大冬天洗凉水澡都没事。

唯独有一次,他和他父亲去异地出差,原本计划三天就能回来,结果到了第五天都没能脱身。

于是周六晚上的那场演唱会,夜浓就自己去了,谁知却在体育场门口看见了他。

当时他一身西装,挺拔地站在人群里,即便风尘仆仆,也依然那么耀眼。

她问他怎么脱得身,他连骗都不骗她一下:和我爸吵了一架,他一气,就让我滚回来了。

当时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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