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名死者章慎的死状,对上了。(1 / 2)

  秋泓不敢想。

  “到底是不是刘家的墓葬群,目前还不能确定,但那边的专家已经初步判断,出土了这支步摇的墓主人很有可能是目前唯一有明确姓名的墓主人刘琥的母亲。”陆渐春说道。

  秋泓半倚在床头,静静地听着。

  “根据史料记载,刘琥是天极四十年丙子科的进士。但可惜的是,他那一期的登科录全部遗失了,因此刘琥的父母是谁,他到底是不是申州刘家的子孙,都未可知。”陆渐春轻声说。

  秋泓没论其他,他撇开了这个刘家是不是娶了念心的刘家不谈,转而问道:“如果这枚珠花真的是布日格留给我的,我想,那片岭城墓葬群一定和长水河方士墓有些或多或少的关系。”

  陆渐春生怕秋泓为此离开医院,他急忙道:“不管有什么关系,我替你去瞧瞧。至于布日格到底在不在方士墓里,留在长水河的赵小立也会不断寻找的。”

  秋泓笑了一下:“如果布日格真的变成了那方士墓中的一堆烂肉,那这枚珠花,或许就是他仅剩的一点良心。”

  陆渐春皱了皱眉,不知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秋泓没有解释,他很坦然地说道:“陆警官放心,我不会再那样莽撞地跑出去了,我会在这里等着你从岭城回来。”

  陆渐春松了口气。

  第二日一早,他与一大队的队长张琛一起,离开了少衡,前往距此不过一百三十公里之远的岭城县。

  岭城坐落于群山间,在天极朝时,这一代是出了名的穷乡僻壤,尽管位于鱼米之乡,但古代山路难通,五百年前,若想从岭城前往少衡,光路上就得花费五天时间。

  幸而现代交通便利,陆渐春早晨七点出发,十点不到就已踏入了岭城县界。

  至于秋泓,他身上伤势反复,此后一天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被一道骇人的消息惊醒过来。

  ——岭城出了个人命案。

  死的正是之前在电视上见到的那位考古专家,按照祝时元所说,这人应当是梁州文物局的老师,名叫赵霖,是个为人谦和、彬彬有礼的青年学者。

  当然,最关键的是,他的死状与五百年前“莲花案”中第八名死者章慎的死状,对上了。

  两人都口含莲花金印,并失去了自己的喉骨。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