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雏田被绑(2 / 2)

  团藏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混浊的嗤笑,转身离开观众席。

  “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第55章 雏田被绑

  中忍考试落下帷幕的当夜,日向族地花影摇曳,暗香浮动,清风徐徐挽起日差三千青丝。日差坐在花丛的石凳上,开几壶清酒,举着轮花碗对着皎月自斟自酌。他的额间没有了木叶护额的遮挡,青色的“笼中鸟”咒印在清辉下赫然狰狞,仿佛一个勒住日差脖颈的绳网,让他日日不畅,他小心翼翼摇尾乞怜,才能在宗家面前征得可怜的呼吸权。

  有时候伤害并不是外人才能造成,生他养他的家族是扎入他心中的那根最毒的刺。如果能选择,他哪怕投生在乞丐的家里也不愿做什么名门望族的次子。

  为了所谓的血迹界限,所谓的血统,他要一辈子受宗家的白眼。然后不仅仅是他,就连他的孩子也要一生跪伏在那群酒囊饭袋的脚下。忍者的世界明明以实力为尊,可日向一族却大搞门第、血脉,早点出生就能高人一等,晚一步来到日向就一辈子被踩在脚下。

  命运。

  一族的长老嘴里念着这种虚无缥缈的陈词,给年幼的他附上可怕的咒印,如今,他们给宁次也如法炮制了这一切。

  这个腐朽的一族,在他们的灵魂上都刻下了耻辱的印记。

  他捧在手心的孩子,被附上咒印之后,痛苦地蜷曲在地板上,无力向他求救。

  “父亲,我好痛苦......”

  “父亲,救救我......”

  日差捏着杯子的手指微微发白,清澈的酒水溢着银辉照映出他悲切的神情,他仰起头,猛地将杯中物灌下,哀伤如烈酒一般把他的五脏庙烧得生疼。

  他向哥哥为宁次请求了一年的自由,这只无忧无虑飞翔的小鸟终究还是在四岁的时候被囚入牢笼。

  幼子受苦,日差什么心思都没有,甚至心爱的弟子参加中忍考试他都无暇顾及。他日日以酒精麻痹自己,试图连着宁次的份一起,忘掉这可悲的宿命,但最终还是骗不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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