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能力再高不如人情世故(二合一)395(1 / 2)

不大的庙宇里。

那一尊无头神像开始有裂纹生出,而裂纹下则露出了血肉皮肤。似乎上用不了多久那尊神像就会真正复活过来。

庙宇之外,一朵朵的骷髅莲花自地上开始绽放。

以庙宇为中心,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化。

只是任这天地如何变化。

莫问清脸上都不起丝毫波澜,又或许是见过太多,活的太久,漫长的岁月里已经没有什么,能引起他心中起波澜。

他缓缓踏出了一步,自他身上一股能量散发了出来。

在他身边的李月白感觉得到,周围环境的温度似乎陡然上升了。

接着,莫问清又踏出一步。

他身上隐隐亮起了白色的光明。

又三步踏出以后,他整个人就如一轮行走在人间的炽热太阳,离他近一些的事物直接开始蒸发融化。

甚至于庙宇里这尊楚家造出的仙,石像一般的身躯竟然自燃了起来。

这时在李月白的视线里,莫问清的身形她已经完全看不清,取而代之的就是一轮炽热的白色光轮。

这一轮白色光轮升到了天空。

天空以下的人间,李月白肉眼可见的事物开始了融化和燃烧。

乃至于这股力量,第一时间要把她也连带着一起烧成灰烬。李月白明白,这样的力量不要说是她动用夜神的力量抵御,就是夜神的真身在这里,都不一定能抵御。

这时,一缕清风袭来将她包裹其中,这才又抵御住炽热。

她明白,这一缕清风是莫问清送过来保护她的。

肉眼可见,那尊神仙变化出的白骨世界,片刻就被莫问清化成那一轮白光给灼烧成了灰烬。整个天空和大地,皆是红色的火焰在燃烧。

在这种绝对的力量之下。

楚家这尊造出来的半仙,本该还没有通晓人情感的生灵,竟然露出了害怕的神色想要从庙宇中起身逃跑。

只是天空之上,莫问清化成那一轮白阳根本不给祂机会。它散发出更加炽热的力量,直接将它隔着上空万里之多的距离将祂烧成了灰烬。

至于另外的那些楚家人,在见识到莫问清有这样的力量之后。忽而觉得,他们是个笑话。

或者说京城的那些士族,又或是当今的那位大乾皇帝陛下,以为神灼卫不对他们动手,就是这位神灼卫总掌司的能力有限。事实上,莫问清炼气修为很强,说是人间第一人都不为过!

若是他愿意,只他一人完全可以把京城的人或者大乾都杀个底朝天!

只是或许莫问清心中真的在求一个大同的太平盛世,又或者说朝廷内他暂时还找不到可代替士族运转大乾朝廷的人。

可一旦他找齐了可以替换士族的那些人……

他们楚家这些士族,和京城一些士族的命运就会如今天这样一样,被天上那轮灼热的太阳给烧个干净。

“我们真傻!真的!”

楚家这些人,连眼泪都来不及流出,就被烧成了灰烬。

天空之上,那一轮白阳则渐渐收敛光明,化成一个白发披肩的老人落在了李月白身侧。

他看着周围被红色烈火灼烧的一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李月白在听一样道:“一不小心老夫似乎力量没有把控好,把这方圆百里内的东西都给烧了。索性,这一带也没什么人。该下场大雨掩盖一切了。”

他话罢。

以他为中心的上空,天气立马发生了变化。越来越多的云聚集在一起,并逐渐沉积变厚。

哗啦啦啦!

有雨顷刻落了下来,扑灭了大地上还烧着的火焰。

他这才又回过头看向李月白道:“丫头,要不要再回顾家坡避避雨再走?”

李月白点了点头后带着好奇又问道:“莫老,我从你的炼气气息里怎么……”

“一点邪祟的气息都干净不到?”

莫问清笑着先说了出来。

李月白点了点头。

如今这个世道,李月白见过的每一个人或多或少走的炼气路子都带着一些邪祟的歪路子。

而莫问清却是至今为止,第一个她过的炼气气息完全光明正大的炼气士。

莫问清笑着道:“其实我走的路子,大概就是世人口中所说的正道了。旧唐之前大部分修行所走的都是我这个路子。只是后来我们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发生了一些变化。再走这样的路子,就很难走通了。反而是现今那些邪路子都能走通了。”

“而在老夫看来。正道也好,歪门邪道也罢。它都是修行的一种,没有高低好坏之分,倒是修行的人或生灵却有好坏之分。”

听着莫问清这段话。

李月白有了许些启发。一直,以来她对于自身一些力量的应用,比如夜神的力量都是有些抵触的。但听了莫问清的话,她有了新的想法。

纵然,动用夜神的力量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但只要卒最终的结果是她还是她,本心没变,那这力量就还是可以用的。

同样的,她对势字诀也有了新都体悟。

她心有所悟之时。

脚下一股清风聚起起将她缓缓托起到了半空之中,可以勉强驾风而行。

莫问清点点头道:“若按朝廷给炼气士的划分,你现在在乙银已经算得上顶尖,但离甲金却也不远。还有这《七字先天炼气决》却也有其可取之处。”

二人这般驾风而行的说话间,却是又回到了顾家坡。

也其实刚刚这顾家坡也囊括在了莫问清力量所笼罩的百里之内,但又因为莫问清对这处地方的暗中保护,这处地方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只是这会下起了大雨,一众在此的瞎子都回了屋子。

在顾老瞎子的毡布篷门前。 莫问清缓缓道:“老顾!实在不好意思啊。刚刚才走到一半路的时候,忽然就下起了雨。没办法得劳你费心,在你这儿避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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