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功亏一篑7(1 / 2)
话音刚落,不等花连夜开口,景御便急的匆匆看花连夜一眼,大声替她辩解道:“没有!娘亲对我很好!”
暗地里,宋思莲赶紧狠狠一掐景御的腰身,眼睛垂下,实则是凌厉的瞪着景御,同时捂着他的嘴,作伤心状,“你这孩子,你亲娘我在这儿呢!你不用怕,她这么对你,这附近邻里都是看在眼里的,说出来,娘自会替你做主。”
说是叫景御说出来,可宋思莲一直捂着景御的嘴,哪有叫景御开口的打算。
花连夜不是个喜爱背锅的,何况是这瓢泼大锅,“你胡说什么呢!分明就是你自己贪慕虚荣,觉得生孩子耽误了你嫁给富商做妾,毫不犹豫便弃了,若不是景画及时发现,只怕这孩子早没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宋思莲更是脸色一白。
她倒是没有料想,花连夜竟还知道这事!难不成景画喜爱她到如此,连这事都与她说了!那她还知道什么?!
许是紧张,或者慌乱,宋思莲手中动作一松,景御抓着机会将她手臂一咬,顿时挣脱了,连忙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叶月流的方向跑,一头扎惊叶月流的怀中寻求庇护。
见得宋思莲如此神色,在场的村人也不是瞎子,自然晓得花连夜所说非虚,那神情便复杂了几分。
反倒是王婶又开口了。
“哎,这话就难说了,俗话说得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清官还难断家务事,人家如何我们不好说,可虎毒不食子确实实在的。”王婶嫌弃的看着花连夜,“人家好歹是景御的亲生娘亲,再怎么也比你要亲近些!”
见着有人帮自己说话,宋思莲脸上当即一喜。
“且说你这丈夫尸骨未寒呢!就带了野男人回家!也是个好不到哪里去的东西!”
此话一说,倒也是有道理的。
想来这二人都苛待了这孩子,可终究,宋思莲起码是生下景御的亲娘,这一点,她花连夜便比不了。
但是,这王婶是怎么回事,从出现到现在就一直偏帮着宋思莲,要花连夜不怀疑她们早有勾结都难!
偏偏那早就得罪透了的于癞子还在碎嘴。
“可不是,人家亲娘都来寻了,这寡妇还巴着不放,非要带着拖油瓶,只怕是图了景家的宅子。”
这古代但凡讲究个子,家业传承什么都紧着男子,景画死后这宅子便是景御的,若景御在花连夜的名下养着,那这宅子,可不就等于花连夜的了么!
便是这一嘴,如同压倒骆驼的一根稻草,周围的人瞬间就被带着转了风向,看着花连夜眼神越发的不善。
几番话下来,宋思莲已然占据上风,倨傲看着花连夜,“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你先前趁我不在欺负了我儿子,看在你也算照看了他一段时间的份上,我暂且不与你计较,只是我的儿子,可不能养在别人名下。”
“你!”花连夜又气又急,可这会也没辙,正要选择最简单的抢人一法,蓦然被叶月流拉住了手臂。
最终,景御还是哭喊着被宋思莲带走了,临走前那苦苦哀求甚至朝花连夜伸出的小手一直留在花连夜的脑海中。
面对着空下来的院落,花连夜死死盯着看完热闹还不急着走的于癞子,没忍住直接捡了之前雕刻剩下的废根,直接砸了过去!
于癞子本就想留下来揶揄几句,没成想花连夜这暴脾气上来就揍,只嘴里还不积德,“你这恶毒的妇人,且等着吧,有你好看的!”
“给老娘滚远点!”花连夜见他还敢逼逼赖赖,又捡了一根更加尖利的枝丫。
那于癞子哪里还敢造作,忙屁滚尿流的跑了。 叶月流伸手将她手中还紧紧拽着的枝丫取下,“你莫慌,眼下重要的是想办法,看看如何将景御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