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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夫人却是责备他:“别光是剥个螃蟹,你晚上也早些回来,这阵子怎么老在外面喝酒呢?也就阿芷脾气好,换别个可受不了你!”

   岑劭心头一闷,心想崔含芷现在也受不了他了。

   不,她真是因为喝酒受不了他吗?

   他将蟹肉放在她碗里:“吃吧。”

   烛光下有一丝红色颇为显眼,崔含芷轻声问:“你手指破了?”

   岑劭自己都没发现,只听她声音温柔,感觉回到了以前,心头一喜:“是破了,你替我包扎。”

   结果手还没来得及伸过去,听见崔含芷道:“连个螃蟹都不会剥,真笨。”

   岑劭差点气死,咬牙道:“你再这样逼我,我可不管有没有人看出来。”

   崔含芷道:“祖母,母亲看出来也是怪你,总不会怪我的。”

   她做得无可挑剔,岑劭呢?母亲都知道他常在外面玩,唯一可取之处大概是还没去过青楼,但时日长了,谁知道他忍不忍得住。

   他那些狐朋狗友有两个可是时常与花魁厮混。

   岑劭的火气已经烧到头顶了,他实在不知崔含芷到底想要他如何。

   给她剥螃蟹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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