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哥哥7(1 / 2)

陆谨行和陆慎言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陆谨行的母亲在他八岁那年就去世了。

他母亲去世之后不到半年,陆父就和现任太太,也就是陆慎言的母亲结了婚,而且婚后八个月就生下了陆慎言。

因此他一直以为是陆父和现任太太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于是他也痛恨着陆慎言,从小到大,就处处和陆慎言作对,每每看到陆慎言伤心难过,他就兴奋,一种发自肺腑的兴奋。

而且只要是陆慎言的东西他都不动声色的抢过来,比如南容。

他知道陆慎言是真的喜欢南容,自从看见南容的第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所以他才会在陆慎言的生日宴会上,鼓动陆慎言把南容邀来,其实不过是给自己制造一个邂逅南容的机会。

以南容的性格,他本来还以为自己会费好大的周折才能追到手,可是哪里知道南容却对他一见钟情,直接跟着他去了酒店。

那夜过后,南容成了他的情人。

对于这个新身份,南容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她的嘴角一直都挂着淡淡地笑意,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个带有侮辱性的身份。

“我的朋友想见见你!”陆谨行上下扫视了一眼南容,看着她那身半旧的衣服,满眼的不屑,“不是给你买衣服了吗?”

“是!”南容夹了一根油菜,轻轻地放入嘴中,慢慢地咀嚼着。

“太寒酸!”陆谨行嫌弃地说道。

他真是不明白这个南容,明明喜欢自己喜欢得不得了,每天说话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惹自己不高兴了,可是在做饭和换衣服这一方面,她又执拗得像一头牛。

“唉——”陆谨行无奈地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声,“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也不知道南容有没有听见陆谨行的话语,她的脸上一直都平静如水,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饭后,陆谨行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书,时不时地瞄一眼房门。

可是那扇虚掩着的房门却始终没有动静,他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自从南容进入盥洗室,都已经过去快五十分钟了。

他烦躁地把手中的书扔在了床上,套上拖鞋走向盥洗室。

“咚咚咚……”陆谨行使劲儿敲了敲门,“还没洗完吗?”

“哦……快了……”南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微的鼻音,好像不怎么自然。

陆谨行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不耐烦地说了声“快点儿”。

南容应了一声,里边响起了哗哗的流水声。

盥洗室内热气腾腾,水雾缭绕,南容望着镜子中模糊的自己,心中感觉闷闷地,好像被压了一块石头。

她拿起一块毛巾把镜子上的水汽擦了擦,镜中的她双眼氤氲着一层水雾,眼尾泛红,眼角布满了血色。

她吸了吸鼻子,打开冷水洗了把脸,举起右手做了个加油的姿势,挺直了脊背,迈步向盥洗室外走去。

她的手按在门把手上的时候,整个人僵了僵,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推开了房门。

望着近在咫尺的卧室,南容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里边的那个男人,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让她心底发憷,她的头一阵一阵发紧,就好像被套了一个紧箍咒一般。

南容走得很慢,微微垂着头,半湿的头发从肩膀上垂下来,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看不清她的表情。 陆谨行像一只窥伺着猎物的豹子,一双眸子闪着精光,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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