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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禅院甚尔只是看着,偶尔会掺和说几句,但更多时候只是安逸地看着他们,仿佛只要看着就可以满足。
绘里出来的时间并不能太久,依依不舍地抱了抱伏黑惠,才慢悠悠回到红绳里。
或许是知道伏黑惠心里的疑问,禅院甚尔摩挲着红绳,头也没抬就开口说:
“绘里是也不是因为诅咒而诞生的,你确实是其中重要的一环,所以她不能离开你。
你不需要对绘里的由来有太多探究,惠,乖一点。”
伏黑惠看着禅院甚尔,因为对方突然有些改变的态度有些惊讶,却很快就反应过来。
对禅院甚尔来说,他的爱人是最优先的存在,因此他不愿意给绘里增加一点点风险。
他世界的母亲死了,所以甚尔也跟着枯萎,他本就是没有多少爱的人,甚至是因为爱屋及乌才那么珍惜着伏黑惠。
但在唯一的支柱死亡后,对方也仿佛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趴趴活在世界上。
他连自己都不在意了,更何况是他这个因爱诞生的孩子。
有爱吗?是有的吧,但总有比这份爱更沉重更珍贵的存在,比如绘里。
伏黑惠只是有些惊讶,却没有什么伤心难过的情绪。
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规定父母必须爱着孩子,作为咒术师的他看过不知道多少怨恨。
毕竟这份爱是真的,也是存在的,这样就足够了。
“我只是想知道,这对绘里会不会有伤害,以及,”伏黑惠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她是自愿的吗?”
自愿成为这样不是人甚至也不是咒灵的存在,如同鬼魂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
禅院甚尔不是个好人,这点他们都很清楚,妻子的爱是禁锢住野兽的枷锁,但在枷锁若隐若现时,谁知道他会怎么做。
在痛苦绝望之际,有能够留下对方的机会,甚尔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去做。
禅院甚尔一时没有回答,诡异的沉默蔓延,就在伏黑惠越来越紧绷时,对方失笑。
低沉的笑声响起,禅院甚尔轻声回答:“当然,别想太多,绘里的存在可大部分是由你的咒力组成的。”
他随手指了下不远处的房间继续说:“那是你的房间,先在那休息吧,明天还有事。”
伏黑惠在回到房间里时,才意识到对方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且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