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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甚尔就站在一边安静地看着他们,禅院惠和母亲说着话,脸色却越发苍白。

只要是有咒力的人看到这一幕,就能看到绘里身上的诅咒缓慢跟惠连接起来,不断地汲取着惠的咒力,也在将自己的力量给予惠。

这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加强的联系,为了绘里能够存活下来,也为了惠能够存活下来。

至于其中的原因,甚尔微微敛眸,总归是他的错,让自己的家人落入这样的选择里。

他只是安静地看完了全过程,然后拥抱住他们,看着家人开怀的笑容。

禅院甚尔看着他们,感觉自己的精神像是在污水里浸泡翻滚后,又被拖出来暴晒在阳光下,凌迟虐待般的痛苦和获救的喜悦一同存在,淹没了他。

“我会找到办法的。”他只是低着头,很轻地说出重如山的承诺。

他的孩子和妻子都没有对此说什么,只是更加用力地拥抱住他。

禅院惠不懂甚尔自爱烦恼什么,但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在难过,所以用脑袋认真地蹭了蹭他。

虽然身体是疼痛的,但他知道只是疼痛而已,他觉得很划算,用这个换母亲的存在。

禅院惠不记得过去也不记得这些是为什么,却依然记得即将失去母亲的惶恐,那是他哪怕用生命为代价也想要留住的人。

绘里和惠相拥而眠,禅院甚尔动作温柔地把惠放在床上,给他摘下繁杂的发饰。

祈福大会不是什么有必要的事,但这是传承千年的传统,是御三家都要参加的盛事。

禅院甚尔虽然不羁又嚣张,但显然他很明白该做到什么程度。

让人意识到你的强大,不是像撒泼的孩子一样揭翻棋局,而是强势地站在棋局中心,让所有棋子看到你的存在。

他把身上的浴衣拉紧,稍微整理了下,揣着手走了出去,身上气势平静强大。

虽然他不是什么合格的家主,但该做的还是会做,禅院家还有用,不能轻易倒闭了。

只是一个禅院家还不够,根本不能让惠和绘里过得更好,要如何让他们不再痛苦。

再爬高一点,再让自己影响力大一些,这样哪怕是他摔下来,声响也足够震动整个咒术界。

谁也不知道那个胆敢算计他的缝合线活了多久,埋下了多少暗线,而偏偏禅院甚尔是那个拥有着软肋的人。

他的速度不慢,很快就离开了禅院家,见到了站在偏远看着飞鸟发呆的人。

禅院甚尔走向他,声音藏着狠厉:“六眼,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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