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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逃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二人。
听完全程,姚文卿心生感慨。
“如此说来,世上再没有云荷这个人了,你日后也不必再东躲西藏了。”
“那敢情好啊,这回你可是彻底自由了。”
郁春岚接过姚文卿的话,朝计云舒娇笑。
计云舒附和道:“是啊,彻底自由了。”
自此以后,她的世界彻底清净了。
“久别重逢,可不得好好庆祝下?”郁春岚挑眉,用胳膊轻轻撞了撞计云舒。
计云舒失笑,回看她:“庆祝啊!为何不庆祝?怎么着,是出去下馆子还是你露两手?”
“嘁!馆子里头的做得能有我做得好吃?走,买菜去!”郁春岚立时挽了袖子,嗤笑一声,风风火火地往外走。
计云舒嫣然一笑,替姚文卿掖了掖被角,叮嘱道:“你且在家养着,我们去菜市口瞧瞧。”
说罢,她起身去追郁春岚。
姚文卿和煦的目光紧紧注视着计云舒的背影,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满足。
他所求不多,能这般与她一起平淡地度过余生,就很好了。
其他的,他不敢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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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
宋奕仍旧如往常一般上朝下朝,议政批章,在外人瞧来,好似已经走出了痛失宠妃的阴影。
只有高裕知道,不是这样的。
是夜,他看着龙榻上的灵牌又一次婉言劝道:“陛下,这牌位又冷又硬的,怕是碍着您休息了,还是让奴才拿去立着罢。”
宋奕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湿意,自顾自上了床榻。
帷幔落下,自里面传来低沉冰冷的两字。
“出去。”
高裕心知劝不动,摇着头出去了。
帐中,宋奕披着半濡湿的墨发,冷白的指节一寸寸抚过冰冷的灵牌,眸色哀戚。
“云儿,你说你无牵无挂,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念朕么?”
他喃喃自语,映着殿中的烛光,那自帐中透出的身影轮廓愈发孤绝凄凉。
每每深夜惊醒,宋奕总是陷入无尽的空洞与荒芜,直到将计云舒的牌位带在身边,才可稍稍缓解。
可触及灵牌,又不免睹物思人,从而陷入更深的哀痛与绝望。
循环往复,痛不欲生。 第二日一早,宋奕毫不例外又是顶着一张青黑的脸色上朝,高裕看在眼里,急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