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6(2 / 2)
时栩话都说尽了,沈云疏还是固执的不肯答应。这一瞬间,时栩忽然明白了血浓于水的道理。他们才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原来自己真的只是个外人。
沈云疏低下头,时栩顺着她的目光下移,忽然看到了她脖颈下方的红痕。真是荒谬啊沈云疏,昨天晚上又算什么呢?良心不安所以靠身体来补偿吗?
时栩冷笑出声,“沈云疏,明天我中午的飞机,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说罢,便离开了沈家。
可是直到第二天中午,时栩在机场等到广播一遍遍的催她登机,沈云疏都没有出现,甚至没再给过她任何消息。
时栩无奈的苦笑,什么叫鸡飞蛋打,人财两空,赔了夫人又折兵,她今天终于是知道了。
只身一人回到海安,面对父母的责问和怨怪,时栩闭口不言。
景楚涵的关心和询问也懒得解释。自己一个人在酒吧喝了个昏天暗地,然后被景楚涵和贝湘绒给架走。
幸亏是时栩以前经常去的酒吧,酒保给景楚涵打电话的时候,时栩已经趴在吧台上不省人事了。
迷迷糊糊间,时栩睁开眼睛,感觉自己是在车上。景楚涵在后排抱着她,见她醒了,连忙拍了拍后背,让她舒服些。
“呜呜……”时栩在景楚涵怀里,借着酒劲终于痛哭出声,哭的天崩地裂,把景楚涵的眼圈都哭红了。
贝湘绒开着车,在后视镜里和景楚涵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同时叹了口气。
两人本来想把时栩送回家,但是看她这状态还是决定把她带回自己家照看。
时栩第二天醒来时平静了许多,但依然失魂落魄。景楚涵看她这样子也不好多问,沉默的给她熬了粥,看着她吃了。
吃了饭时栩有了力气。她看了看面前一脸担忧的景楚涵和贝湘绒,终于还是将在临江的事情说了出来。
“沈云疏怎么能这样?!”景楚涵听完时栩的讲述,火气“噌”就窜上来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贝湘绒不敢确信。
“不信你就去问沈云疏。”时栩懒懒的说道,擦了擦脸,起身走了。
成年人的崩溃是有限的。看着工作室十几双担忧的眼睛,时栩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毕竟她还有繁重的工作,她要对员工负责,不可能自私的一直不管不顾。
午休的时候,时栩通常会坐在露台的椅子上抽烟。她仰着头望向湛蓝的天空,任凭思绪蔓延。烟咬在嘴里燃烧,烟灰垂落在衣服上,静静被风吹走。
她想不明白她和沈云疏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她已经倾尽所有,极力争取,依然不能挽回沈云疏。还要她怎么样呢?那沈云疏有错吗?突逢变故,家道中落,父亲病重。她能怎么办呢?她舍弃不了生她养她的父母,难道不应该吗?她们都没有错,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时栩被这些问题折磨的精疲力尽,终于在某一天想开了。算了,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沈云疏不会回来,凭什么要她一次又一次的去撞这个南墙?
时栩起身,将烟按熄在烟灰缸里。低头看到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时栩将它摘掉,面无表情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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