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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就得在大海上送给你。”看着眼前蓝发蓝眼,犹如海洋之子的爱人,迹部只觉得自己是个天才,“本大爷的想法果然绝妙——喂,你这什么表情?不喜欢?”

在岩濑惠准备开口时,他眼睛危险的眯起:“可别说是太贵了,不敢收。”

真的觉得太贵重了的岩濑惠:“……”

“有点吧……我主要觉得。”隔着距离仔细的看了看,生怕把水弄到戒指上,“这东西也没法每天戴吧,太招摇了,丢了怎么办。”

听到他的话,迹部一愣,随后忍不住嘴角勾起,弧度也越来越大。

这家伙是一泡水就呆么,刚刚的聪明劲儿哪儿去了。

别人每天戴的都是素圈的结婚戒指,谁会把纪念戒指每天戴在手上呢。

不过……

“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啪”的一下合上戒指盒,空着的手低到浴缸的侧边,整个人俯了下去,直直压着岩濑惠的脸,两人距离挨得极近。

他和水面挨得也很近,好像只差一点,就要整个人跌进来。

岩濑惠新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不怕迹部挤进浴缸有什么事儿,戒指也掉进来就不好了。

迹部显然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只是像玩儿逗猫棒一样,把戒指盒高高举起,然后在岩濑惠抬眼向上看出的间隙,向那两片因酒精而艳丽了不少的唇瓣袭去。

“唔!”

他的力道不小,哪怕触感柔软,岩濑惠还是忍不住因突入袭来的撞击发出一声低呼。

但这显然娱乐到了有意为之的alpha。

没有不清醒的意识,没有抵触和安慰,这次,他有充足的时间和耐心去品尝。

第44章

岩濑惠的唇珠很饱满,几乎只要吻上去,就能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形状,而在摩擦与吮吸后,它的形状也随着红肿愈发饱满起来。

很漂亮,是和他眼睛完全不同的鲜艳。

看着自己的杰作,迹部很是满意,甚至还用因为长期持拍而留下粗糙茧子的指腹揉了揉那张唇瓣。

然后就被它的主人一巴掌给打了下来。

虽热对水下换气熟练自如,但岩濑惠在这方面似乎没什么天赋,哪怕不是第一次“接吻”,他还是不得换气要领,本来是个浪漫的事,他却感觉和练习闭气一样麻烦。

迹部这家伙怎么那么熟练?

他瞪向兴致勃勃的某人,却想不到现在只剩下一片水汪汪的眸子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像是猫咪生气撒娇的眼神。

“怎么了?”迹部问,“不满意?”

他低头作势要再来一次。

岩濑惠这次没再顾及,直接用湿漉漉的手撑住了他的胸膛,以示自己的拒绝。

“戒指。”

哦,他还在担心这东西呢。

迹部看着手里的丝绒盒子,因为这东西抢了岩濑惠对自己的关注度感到不满,又觉得对方这么在意戒指,也是对他们这份感情的在意。

突然有了种诡异的满足感。

“这东西啊。”他把戒指拿近,在岩濑惠的面前晃了晃,果然看的眼前人的眼珠也跟着它一起转动。

“在这里确实不安全。”迹部再一次把身体压低,他的手臂很稳,不会因为一时的支撑感到疲惫。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铺洒在对方的鼻息之间,他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亲昵地说:“那我们换个地方吧。”

意图太明显了。

更别说岩濑惠基本没享受个什么按摩,现在只想把澡泡完,根本不想挪窝。

“不去。”

“去呀。”迹部的语气很甜腻,甜的不正常。

这种傲娇的生物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岩濑惠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有些热。

“……你发烧了?”

“不,只是易感期。”迹部一点没有要为邮轮服务员打算的意思,本来沾染潮气的浴袍因为他的动作直接被打湿——这家伙直接倒向了水里。

好在有岩濑惠接着他,只是侧边身子泡了进去。

“我的易感期比较长,毕竟它不怎么来。”他慢慢轻吻着,从鼻尖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眼睛,“所以——”

“现在不是你说的晚期,是中期。”

正是情绪最敏感的时候。

“药效可能管不到明天了。”不知什么时候,又从太阳穴轻吻到了耳廓。

迹部只说换个地方,又没说是什么地方,但岩濑惠不用脑子都能猜出来,这家伙说得是床。

这个套房的主卧没有主人,迹部破天荒住在了一楼书房旁边的卧室里,上船第一天岩濑惠就去主卧看过了,哪儿放的是张圆形水床,四件套风格和房内的布置风格一样,都是红色系的浪漫风格。

很符合迹部大少爷的华丽审美。

如果不是在邮轮里,岩濑惠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情侣酒店。

虽说两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他还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迫切?

“走吧,没有水也正好给你戴戒指。”呼吸擦过他的耳廓,迹部的唇珠触碰着他的耳垂,之间的牙齿也跃跃欲试的想轻咬一二。

岩濑惠推开了他的脑袋。

游泳的人手比打网球的要细腻许多,但也谈不上光嫩,毕竟长期接触训练器材总会留下些东西,可迹部还是觉得他的手像羽毛一样轻挠着自己的脸庞,带来一阵痒意。

唔,毕竟都快被水磨得没指纹了。

岩濑惠捏起迹部的下巴,果然,这家伙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易感期的作用,还是酒喝多了。

“你们alpha果然是坏东西。”他说。

岩濑惠有些后悔,早知道就给迹部多喂点酒了,只要酒精摄入的足够多,男性就没办法用小头控制大头,alpha也不例外。

他就可以拥有一个安慰舒坦的夜晚。

但是……

“算了。”他有些泄气。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反正都是早晚的事。

随着“哗啦——”一声,岩濑惠从水中战起,拿过一边的浴袍裹到了身上。

他像是没看到迹部赤裸直白的眼神一样,直接跨出了浴缸,闷声说:“走了。”

但迹部还是不满意。

“你走错房间了,主卧在那边。”

“我才不要去那个房间。”

“那把你房间弄乱后,你晚上住我房间吗?”其实这样也不错。

“……这不是房间还有很多吗!”

“行吧。”

岩濑惠存着一丝侥幸心理,觉得或许迹部这家伙的易感期没有之前那么厉害,起码现在还有交流的理智。

这一点也被他认证了,不管是亲吻还是拥抱,迹部都充满了耐心,就连抚摸也不像之前那样急不可耐。

或许还是药效还是有起作用,他这么猜测。

只是他还是会有种不真实感,这种感觉在那枚蓝宝石戒指戴在他的手上后达到了顶峰。

他这算是……真的和迹部在一起了?

好像两人也没说过我爱你什么的。

“啧,有些小。”迹部他在他的背上,把他抱在怀里,手把玩着他的手指,细细端详着白细手指与戒指的搭配。

岩濑惠有些怀疑人生:“这还小么。”

“怎么不小,本大爷的爱人当然配得上最好的。”迹部低头吻了吻他的颈窝,易感期的alpha格外粘人,“订婚时买个更大的。”

还要多大?

不,要订婚么?

岩濑惠脑子里一团浆糊,但他开口,说出来的却只有一声惊呼。

“你唔——!别动哪儿!”

Alpha是很坏的生物。

尤其是易感期的alpha。

此时的他们早就抛弃了所谓的人伦道德,拥有的只是繁衍的本能,或许在捕捉猎物时才会有耐心去伪装,披上一层文明的外衣。

只要猎物掉进他们的陷阱,他们就会撕去所有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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