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之一隔两地06(平六.北泽)192(1 / 2)

“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

“谁又能没有怕的事呢?”

我害怕的不是死物,而是那活物的忧伤。

那靠天吃饭的人儿,我不想成为压倒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廉笙,吃饭了。”

“来了,来了。”

简简单单的中餐,八九片菜叶子,三两粒肉末,两个拳头大的馒头以及一碗清水汤。

“呀!又是这,我还是出去吃吧!”

“走走走,一起。”

总有人不喜,因为清淡太过简单。

那无味,难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手里的一两二钱碎银子,给了他们无尽的底气。

不知饥饿,不知食物的可贵,却不知有的吃便已不错。

凡间,不是那三两二钱碎银的底气,而是不饥的回响。

也许我是放不下那几十文银钱,但我放得下那几两银生。

风轻轻的吹过,吹走了那馒头的余温,留下的是世间的寒意。

“走吧!我们去那儿吃,他们也就那样,都是些后人罢了!”

“嗯嗯,我就是看不惯,看不惯他们,但是我我又做不了什么~”廉笙紧紧的捏起了拳头,然后又轻轻放下,慢慢端起食盘离开了。

我所念的人间,原来不单单只是那里有污,而是早已遍布凡间。

时间过得好快,一年便过去了。在这一年里,发生了许多事,而廉笙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小事升了点官,朝堂因为清污落了好多的人头。

那一年廉笙十八岁,他似乎看到了希望,这凡尘不再混浊了。 朝野人人自危,而在北方的二代们却还是花天酒地,当一个个被带上刑场,才幡然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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