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诡异身影9(2 / 2)

“嗯?什么啊,我刚刚和雷彦确实是我自己在撒泼,我说的不是这回事,啊……对了,你从训练回去之后就直接去睡觉了,所以不知道啊,嗯,原来如此……”金疾斗如此直白的否定自己的话,倒是着实令易箫有些没想到。

“好吧,那我就把发生了什么,从头到尾和你说一下。”

之后,金疾斗开始了她的叙述,事情的大概经过其实并没有多复杂,听着金疾斗的概括就是,那个拥有音元素的天惜娜,刚好是在金疾斗和易箫在训练的时候醒了过来,她在清醒之后应该是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所处的状况,于是就一边用自己的能力来干扰还在房间当中的欧阳笙和罗羽良的注意力,让他们不去注意自己这边发生的变化,而自己看上去也是一动不动的模样(注:这个一动不动的模样是罗羽良的阐述,金疾斗坚持认为是罗羽良被天惜娜色诱了,主动协助对方逃跑的。)

具体的逃跑过程,当时在场的两人并不能说清楚,他们在已经默认了天惜娜处于一个重伤状态之后,可能在潜意识里,或多或少地,就认为她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就苏醒过来,更不必说在不发出一点声音地状态下逃跑了。

再加上,虽然说组织最近据他们自己所言,和迷部接触比较频繁,但是说到底,根本也没办法能摸清楚对方的底细,这点不光是针对于迷部,对谁来说也都是一个道理,就算是看似神秘的迷部,也不可能把易箫所在的组织的底细完全摸清楚。

所以出现这种对于对手能力的认知错误,也就是在所难免的,这次组织想的便是通过天惜娜这一个角色,更加深入地,去对迷部有一个更加完善的认知,某种意义上,这也是知己知彼的一环,但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正式的“知”的过程还没开始,就让对方这样轻易地逃走了。

而金疾斗此次离开组织的住所,来到外界自己的这个出租屋,也绝对不是完全的一时赌气,他们这群拥有了常人认知之外的这种元素能力的人,都不可能和自己敌对的势力保持完全的和平,就算是金疾斗他们的组织,大多数情况下,仅仅是等到一些对方找上门来求战时,才会主动使用能力,而就是他们这样的组织,在面对于已经露面的敌人,该出手时也是不会客气的。

久而久之,在像他们的组织这样的“和平派”也逐渐有了这样的思想之后,那些本身就是不安分的组织,在接触了其他组织之后,也就更不可能闲着。

于是金疾斗推断的是,天惜娜在离开了他们的组织之后,身体稍作恢复,就肯定还会来找他们,而首先,对于天惜娜这一个体来说,她最有可能再次“拜访”的对象,毫无疑问,就是一击便使其昏厥,而后还扛着她走了一路的,金疾斗,非她莫属了。

在思考到了这些的金疾斗,便选择离开组织的人员围绕的组织基地,选择将自己作为诱饵,引天惜娜再次上钩,剩下的就如同她离开组织时所说,她可以把天惜娜带回来一次,就一定能再带回来第二次。

至于叫上易箫这一点,可能就完全是出自于金疾斗的私心了,不管怎么说,这家伙给自己留下的印象不错,比起自己把他继续留在组织当中,听那群经常和自己意见产生不合的男人们对他耳濡目染,倒不如趁热打铁,把易箫早早地拉到金疾斗这一边。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眼下两人在这个房间要做的,就是一个平日看上去,可能不太理智的行为。

“嗯,还不错,没落太多灰。”金疾斗从屋子的其中一个卧室当中,拿出了一块巨大的牌匾,牌匾上采用浮雕式的风格,刻印着黑色的,端端正正的黑体字,上面的内容是——

“侦探事务所”

说牌匾巨大,原因在于,它几乎可以覆盖住这间屋子面朝大街的那一整面窗户,所以把这样大小的东西放在屋子里面,还是比较能凸显出其“大”的特点的。

费了好长一段时间,金疾斗才一边指示着易箫,一边和他一起将这个牌匾顺着窗户拿出去,并将其挂在窗户外面。

“真是相当张扬的牌匾呢,话说,你原来真的是侦探吗?”在干完了这趟活之后,易箫又一次坐在沙发上问道。

“当然了,侦探能做的事,我都能做到更好,我当然算得上是侦探了,只不过,就像你说的,确实是比较张扬的牌匾,所以一般我也只是在用得上的时候,才把它挂出来。”

“这么说,现在用得上……”

“当然,刚刚,我也已经和你分析过,为什么我觉得天惜娜那家伙会再来找上我了吧。”

“是这样,可是,整个城市这么大。”

“放心,虽然不清楚迷部用的是什么手段,不过我相信那群家伙一定会很快就发现这里。”

“所以说,这个牌匾就是给天惜娜看的?”

“给天惜娜,和她的同伙,因为大概率这次来的不只是那女人一个。”

“那你自己……能应付他们吗?”易箫知道自己也算是金疾斗的同伴了,但很显而易见的,自己现在并不能作为战力来看待。

“哪有,你难道不是人吗?”令易箫意料之中的答复,只不过在金疾斗口中一加工,就显得有些令人不爽。

“放心,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信心的,而且,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虽然房子只是租的,但好歹我也能算得上是地头蛇,他们想和我斗,先省省吧。”

就这样,两人在这边一直待到了天黑,却也始终没见得外面出现什么异常,这当然在易箫看来,也是相当平常的事情,倒不如是如果真的如金疾斗所言,在外面出现了些什么,在他看来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夜逐渐深了,就是金疾斗再对自己的战斗力有自信,她终究还是一个人类,还是会产生睡意,要休息的,于是也就和易箫说好,她守夜守一段时间,易箫接着金疾斗守夜,给金疾斗一些时间休息。

易箫先去睡了一会儿,虽然易箫下午刚刚醒来,可现在却也是完全没有什么障碍,就轻松地睡着了。

在大概晚上11点左右,易箫感觉到有人在摇晃自己,逐渐睁开了眼睛之后,面前出现的,是打着哈欠的金疾斗。

“不行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睡觉,早知道应该你先守夜的,换班了换班,受不了了,我先去睡一会儿,有什么情况记得马上叫我。”就这样,易箫被叫了起来,他今天下午才从补觉当中醒过来,整体上也不是很困,虽然到了现在还是对金疾斗要求守夜这一点,感觉有些没必要,但看着金疾斗困倦的神情,自己倒也没多说什么,就按她的指示,走向了窗户边。

可不知怎么的,大概只是在窗户边依靠着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易箫竟然开始打起了哈欠,完全失去了刚被叫醒时候那种睡眠充足带来的清醒,这是有些反常的,但易箫完全没有往其他地方去想,最多就将其归咎于这两天的劳累导致的,直到——

没有一片云彩的夜空,月光也显得黯淡,整夜似乎都没有吹过任何一丝凉快的风,却也听不见夏天夜里应该出现的虫鸣。

易箫透过窗户,看见了,在那空无一人的狭窄街道上,有一个诡异的身影,似乎在同一时间,和他对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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