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冰的牺牲88(2 / 2)

现在看来,或许没有卖掉是对的了,因为很有可能,这个房子就是那群人能够找到我的依据也说不定。

我按照那人在电话当中说的,打开了房门……

我只感觉到,自己像是被装进了什么容器之中,拖拽着,向一个我不知道的方向移动。

在那之后的事情就是,我没日没夜地和这群人,不知道是什么家伙们的组织,放出的种种怪人作战。

这是被他们称之为“海选”的环节,而这个环节,一持续,就是几个月。

久而久之,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终于承受不住“怪人们”的轮番摧残之后,开始能够膨胀变大,就像是绿巨人一样,只不过没有扩大到那个程度。

根据测量得出的数据是,我在变大的状态下,身高2米,体重122公斤,这是我原本的状态下,想都不敢想的模样。

在那样的状态下,我似乎能够理解我为什么能够把之前那个在医院门口的小子打成冻伤了。

因为我就像是身体当中有着什么,在这样变大的状态下,我能够通过挥舞拳头,把对手整个冻成冰块,如果想要制对方于死地的话,只要把冻好的人形冰块再补上一拳打碎。

然后就能够看到原本在我面前生龙活虎的对手,就像是被什么酷刑折磨之后的尸体模样一般,呈现出一种支离破碎的粉碎状。

我很快,在没有参加他们所谓的正式的大赛之前,就接受到了他们这个组织当中据说的一把手的接待,他留着一脸络腮胡子,长得有点类似是中亚那边的男性的模样,但个子看上去却只有170出头的样子,并不能和“健壮”这种词汇联系在一起,不过也是可以理解,毕竟是类似于头目的地位,战斗能力当然不是第一位。

他被同是组织当中的人,称之为“压轴的天才”,他名叫詹尼斯·扎克,虽然在当时,我还并不知道那称号代表着什么含义。

与他一同接待我的,还有当初那个和我通过电话,后来又用袋子把我带到这里的男人,亨特·谢瑟,这是个看上去很……就很普通的,皮肤有些暗的欧美男性。

但他们,都相当意外地,可以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于是和我进行沟通起来也就没有任何障碍。

和我说的内容,大抵也就是一些,有关于会在明年展开的他们“地下”的大赛的展开,并且说明了他们对我这个人的期待,认为我一定能够成为新一届的冠军。

对我来说,这些所谓的名誉,不管是地上的还是地下的,都根本无关紧要,我的目的,只有拿到给女儿续命的金钱。

在最后,詹尼斯·扎克对我说了这样的话:

“在地下待久了,会有人忘了在地上怎么生活,你如果不希望自己女儿醒过来那天,你没办法和她沟通的话,我劝你最好和地上产生一点联系。”

“有什么人值得我去产生联系呢,我的女儿又短时间之内醒不过来。”

女儿的状态,我也仅仅是能从亨特·谢瑟那里得到一些转述,她现在似乎有点类似于植物人的状态了,虽然成功地移植了人工心脏,但是却迟迟没办法苏醒,我自从来到了这个地下,就没办法离开这儿,而且,就算是离开了,我也根本找不到女儿人现在在哪,因为这个组织里面的人不会告诉我。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组织的头领,还要我去和地上产生什么联系之类的……

“你之前那个拳馆的老相识不就不错吗?多跟上面的人沟通沟通,这段时间你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海选已经超额通过了,只要等到我们在合适的时候安排你下来参加正式比赛就好了,当然,你也完全不用担心什么自己联系不上我们这回事。”亨特·谢瑟这样的话说完,我再次从睡梦中醒来之时,就已经来到了那家拳馆附近的一家旅店当中。

当我走进拳馆,那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男人看到了我之后,脸上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

“你终于来了,这下子我们省级的选拔赛有救了!”

“你拿下省赛的冠军了!韩形!你知道吗!你是冠军!”

“是时候,下来了,韩形先生。”这是亨特·谢瑟的电话。

“可是,我这边,有一个全国大赛要开始了……”我在电话中,还思量着他们之前和我说过的,和地上的人们产生联系这回事。

“那种无聊的东西,怎么都好,也不差你一个,你应该分得清轻重缓急。”

在地下的舞台,我被冠以“地上名誉冠军”的称号,参加了比赛。

并且,真的如他们所说,我拿到了那次冠军……

回到地上之后,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那个叫做姓迟的,喜欢穿黑色运动服的家伙,招来了一些拳馆的新成员,他们有的甚至还叫我师兄,真是受不了,说什么为了梦想,他们要冲击全国大赛,可是到头来似乎努力的只有我一个人。

每一年,我都会带着他们打到全省第一,给他们一个国家赛的名额。

每一年,我都会在全国大赛即将开始之前,不辞而别,一开始姓迟的还拐弯抹角地问我,到后面发现我根本不会给出回答,也就放弃了这种无用功。

这群拿着梦想当幌子的家伙,说到头来也不过是为了拿到更好的成绩方便招赞助,方便更好地圈钱,扩大自己这种落后拳馆的规模,当然也不能说把生意做大就不是梦想的一种。

毕竟我自己,也是在做着某种生意,比他们的要靠别人才能赚钱的生意不同,我是靠着自己赚钱的生意。

就像……

“韩形,今年的比赛,恐怕得要你放放水了。”依旧是亨特·谢瑟已经听腻了的声音。

“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假赛啊,叫你打假赛,在八强赛的时候输给这家伙就好了,省时又省力,是当好买卖吧。”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已经被安排好的晋级表,随后把晋级表丢到一边,回应道:

“当然。”

假赛有什么的,毕竟我最开始就是为了钱,才寄身于这里的。

这样的事情,多来一点,反而更加省时省力。

似乎,有什么关系断裂了。

不过也好,我早就厌烦了地上那个拳馆当中的丑恶的嘴脸,是时候给自己找找新的关系了。

我回到了曾经那个医院,在这些年里,我也见到过女儿沉睡的模样,只不过那地方离这里实在太远,我甚至还是坐飞机才去的。

逐渐觉得,似乎医院对自己来说,才是个产生联系的合适的去处。

我去了奉城另一家,比较偏僻的医院,并不是之前我所就职的那一家,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里的就职比较自由,我可以有更多的假期,也可以很轻松的请假。

这一切原本都是这样顺风顺水,甚至有几刻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能这样子一直这样过完一生。

直到,我迎接了一个,哦不,应该是一对,奇怪的患者。

我来到手术室外,看到了两个男人。

“家属是……”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我抑制不住的冰冷的感觉。

“啊,我,但,我不是家属。”

那个男人的脸上,戴着足以遮盖住整张脸的大口罩,他看上去也像是该被推进手术室的人。

在用一种,像是来自别的地方的力量,驱动着我的神经,我说出了一段我自己都没办法理解的,交代给他们二人的治疗方法,并且我也真的用上了,成功了。

两个人,最终融合成了一个。

在那之后,我想起了有关未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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