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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者们几乎用过了所有的办法，最终都没能实现那个目标：建立属于全人类的完美乌托邦。

失败、失败、失败...无数次创业的结果都是失败。

甚至每一次创业的过程都很相似。

帝皇巨大优势，帝皇斗志昂扬，帝皇阵容很好，帝皇百战百胜，帝皇大步向前，帝皇即将成功，帝皇惨遭战帅背刺，帝皇打输了。

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莫比乌斯环。

渐渐地，永生者们大多都失去了兴趣，各自隐居进入退休生活，有的人回家种地，有的人当起了保安大爷，有的人选择旅行和考古。

只有极少数，仍然持续不断的，为理想中的乌托邦奋斗。

帝皇又一次上下打量着高文，感慨的说道：

“你已经不像是个人类了。”

高文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没有经过任何的基因改造，也没有任何生化改良和机械植入体，更没有灵能，为什么不像是人类。

“因为人类是宇宙间最恶劣的种族，傲慢、贪婪、愚昧、固执...没有任何优点。”

“他们自以为能够比肩神明，他们永远学不会满足，他们总是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理想信念，他们身处绝境中的绝境，身陷黑暗中的黑暗，仍然愿意挥出最后一击。”

“被神明惩戒，被强权压迫，无数次的被踩在地上，但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重新站起来，继续对着不可能战胜的敌人发起挑战。”

“但也正是因为这些缺点，人类才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

“这个种族的基因里没有放弃，没有妥协，更没有...懦弱！”

帝皇的演说赞美着人类的集体意志，弘扬着人类身上的全部美德，显现着他所坚信的人类至上主义。

却无法触动高文这个活了几万年的老家伙。

他无动于衷。

帝皇起身，真诚的向高文发出邀请：“泰拉统一战争已经来到收尾阶段，接下来我会发起一场大远征，好兄弟，回来吧，再陪我奋斗一次。”

他继续干饭。

帝皇：“你休息了几万年，肯定调整好了，应该如闪电般归来了。”

他开始擦嘴。

帝皇不知道从何处拔出一把发光闪耀的亮银长剑，搭在了高文的肩上。

“你觉得你是人类吗？”

“我觉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