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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呆住了,“怎么了?”
季窈没有回避她的视线,针锋相对与之对视道:“你的耳上挂着纸钱。”
程叶瞳孔一震,第一反应是去摸自己的耳垂,上面什么都没有。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来祭拜宋时清,怎么可能带饰品。
程叶柳眉一竖,露出些微的怒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也可以不信,”季窈本还想迂回,但他要是现在不管,明天程叶就能死给他看,干脆单刀直入道,“但你昨晚又梦见他了吧?”
被人一开口就说中自己的梦境,程叶面上一时惊疑不定。
季窈继续道:“第一次梦里是送聘礼,昨晚梦里是什么?”
季窈想到什么,不敢置信问:“不会是……送你耳饰了吧?”
看到程叶的脸色,季窈知道自己猜对了。
“……真敢接啊,接完聘礼接耳饰,那是催命的纸钱。”
程叶噌的一下从碑前站起,脸上混合着恐慌、愤怒、怀疑等多种情绪,她烦躁地在原地转来转去,任是哪个健全了科学唯物主义观的人在经历这一切后,都不得不三观震荡。
程叶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上面真的挂着纸钱吗?
季窈放任程叶在那边焦躁,不慌不忙地继续在宋时清墓前烧纸。
自己带来的祭品烧完了,就把程叶的那一份拿过来,帮她烧。
程叶终于下定决心,走过来,站在季窈的面前,“我怎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季窈抬眼看她一眼,“你不是已经信了吗?”
程叶咬唇,终于,她蹲下身,驯服道:“请你帮我。”
“好说,”季窈放下手中的祭品,拍拍手上的灰,“现在,你要把他从墓里叫出来。”
“我?”程叶诧异。
“对啊,”季窈理所当然道,“你不是已经接了他的聘礼,名义上是他妻子了,只有你叫他他才愿意出来。”
他刚才蹲这里烧了半天的纸,谢迢特制的香都点了几根,都没能把那只鬼从坟墓里诱惑出来。
听到“名义上是他妻子”一句,程叶脸上像开了染坊一样精彩。
季窈不知道她现在是想生前和宋时清的情谊多一点、还是宋时清死后催她命的悲愤多一点。
不愧是影后,程叶很快控制住了表情,“行,我叫。就叫他名字对吗?”
“嗯。”季窈点头,从地上站起,给程叶让出位置。
程叶面对着墓碑,凝视了片刻,才缓慢开口:“时清,你出来,我想见你。”
“时清,宋时清。”
“我是程叶,我来看你了。”
“你出来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