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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古老的埃及将会被其他文明吞并,自己也将惨死,所以他把女儿送到了当时最强盛不过的波斯帝国了。”

“所以金币根本不能将人复活对不对?他只是编了个幌子,把公主安稳送走, 并告诉她自己铸造了金币,终有一天能够被复活。”

法老或许告诉过自己即将远去波斯的女儿:太阳光到达金字塔尖又穿过神殿, 当金币映射的金光抚摸我眼睛的时候,我会重新回到你的身旁。

然后笑着抚摸那张年轻的面庞:亲爱的,总会有那么一天,不是吗?

……

星洲为数不多遗留下的热带林公园外,黑漆栅栏旁,有马车停泊。

两个身姿高挑的男人下了车,没有去别的地方,只在栅栏外的长椅上并排坐下,像是在等待什么。

栅栏内,被人们特意保留下的大树,藤蔓恣意攀爬,满眼的绿意扑面,使得附近的温度要比任何地方都低。

“我看你最想问我的,并不是法老的金币是否真得能够复活尸身,也不是嫁入波斯的是不是公主本人。”

青年想伸手去拿烟,又看身边的男人满脸苦闷,于是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把话继续说完:“你是想问我先知试图改命,究竟是好是坏,是对是错,且结局是否只有认命。”

唐烛靠着椅背,面上努力挤出笑意,感慨说:“真是逃不过你的眼睛啊。”

付涼捏着烟盒,语速不如平素解答问题般快:“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沉浸在这种假设的问题里,你知道的先生,这个年代,没有谁能提前那么长时间预料到自己的死期,包括死法。但你如果真要问我,我只能说我也不确定。”

接着周围安静了片刻,栅栏后传来了几声飞鸟的鸣叫,伴随着展翅飞翔的声音。

等那声音逐渐远去,再难以被人类的耳骨膜捕捉后,身旁人才又缓缓说:“所有问题都有答案,是因为很多时候,没有答案就是答案。”

唐烛垂着头,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不过他也并没有把时间都放在这种自己并不擅长的事情上,须臾,便偏过脸又说:“或许没有答案也是好事。”

接着他努力将自己从对属于原著反派的绞刑架上松绑,继续问:“那法老为什么又将神像塑成金币了呢?他明明已经认定这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问过,就看见付涼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似乎是要让他猜猜。

“嗯……如果他真的认定金币有如此神力,应当把消息封锁,直至自己顺利复活,而不是大肆宣扬。法老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

“啧,很高兴你能往这方面考虑,你做的很好助手先生。”身旁那人笑了笑,拿出手稿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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