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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又不禁回忆起今日晌午在亨特警长办公室对方所说的话:“唐先生您的请求实在是比较特殊。但是在白沙港那天我确实欠了您一个人情,看在这事情的份儿上……嘶,不然您试着演一下这个角色?哦哦,别看这个身份只是教师,但确实是万分合适您的。
听闻珍珠号启航后没多久,学院里的人就发现这次航行中并不全都是年级尚,而他们也需要一些武力镇压不听话的孩子们。
不不,您怎么这副表情,不是真让您上手,可能就是稍微惩罚一下。”
他当时就觉得亨特的话有漏洞,“那为什么这个防身课教师的背景写着是最先优选上过战/场的士/兵?”
对方悻悻答:“好吧先生,实际上所有学院内部的教师可能都不是那么简单。我们的人发现就连顶楼最普通的配餐员都是西班牙皇家医学院毕业的医生。因此……我该怎么解释呢?”
“所以这才是你们不遗余力把防身课教师名额纳入卧/底人员的理由之一?你们怕付涼有危险?”唐烛皱起眉,握着的拳头最后却缓缓松开:“珍珠号的顶楼里,那些被悉心教育的贵族子女,究竟都是些什么人?”
当时亨特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段时间他仔细看着自己即将充当的教师信息,满脑子充斥的仅一个想法。
——他必须尽快找到付涼。
“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喊叫自头顶响起打断了唐烛的回忆。
他几乎是在瞬间恢复了警惕,推开门向尖叫的声源处快步奔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是那个声音,几乎是因为音量太大毁坏了声线的稳定性,将喉间的笑声变成了动物嘶哑的嚎叫。
半分钟后,唐烛站停在了通往顶楼的楼梯前。
而面前则是钢铁拧成的栅栏,从地面延伸至天花板,形成一道铁墙挡住了去路。
此时,头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唐烛对脚步声的熟悉程度太高,他只是闭上眼听了几秒,几乎就能确认那人的身高体重只不过是十五六岁左右的年轻孩子。
他光着脚,或者只穿着袜子,看他的步伐的频率却不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