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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闷着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付涼的喉结,接着……
接着要说什么来着?
唐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实在很难在付涼怀里重新运作,他只能自暴自弃保持这个姿势,任由对方掐熄烟蒂揽住他的腰。
等被一个力道拉进室内,房门在背后重重摔上时,他才意识到绳索已不在自己手中,而是被青年在手心掂了掂。
随后他才听见付涼声色沉沉道:“说吧。”
唐烛分辨不出这两个字是悲是喜,还试图蒙混过关,故技重施地想贴过去,却被付涼率先一步伸手拒绝。
“怎么醉成这样?”青年感觉喉头干涩,将那捆绳子还给了他,压抑着心中时刻会迸发出的欲/望,转身道:“我去给你倒杯茶。”
而唐烛却不知该怎么理解这些行为,他慌慌张张想追过去终于发现付涼就是要躲着他。
因为对方只绕过圆桌把要递给他的茶放在了桌面上,自己则是径自走向沙发,干咳一声道。
“喝了。”
唐烛有些恼,饶过圆桌径直过去夺走付涼手中的玻璃杯不说,还一不做二不休地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上帝知道,当他跨坐在付涼大腿上拿出那捆绳子时,有多么感谢罗曼那瓶伏特加。
“唐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处于下风”的青年丝毫没有想逃跑的意思,甚至连双手都十分配合自己的粗暴动作。
唐烛则是完全认为这一切都仰仗自己完全算得上高明的手法,暗自窃喜不说,还变本加厉在付涼即将被自己打好绳结的手上亲了一大口,发出吧唧的口水声,像是在胜利后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可这些动作几乎让付涼忍俊不禁,他无奈地看着唐烛傻乎乎笑着在自己手腕上捆绳子的动作。
时不时故意皱眉或轻轻发出一声气音,便能轻易让这人怀疑起自己是否捆得太紧。
唐烛也很难确定自己的手法会不会太规范,是不是让付涼疼了,所以只能低头检查绳子下的皮肤,指腹伸进去探一探还剩多少空间,恨不得要征求“受害者”的意见。
实际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