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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然观察了两天,也没有看见严峥的踪影。
他被段干嘉拉着忙了好几天,天天回酒店扎进床上就睡,完全忘了老屋连窗户都没关。
好在这两天没下雨,等他记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四天后了。
段干嘉下午的飞机,上午有个认识的伯伯回来了,还得踩着时间去拜访。
路易然这次没跟他一起,两人约了中午碰面后,路易然就先回了老屋子。
他抱着自己已经洗得香喷喷软乎乎的床单打了车,上车的时候把酒店用来装床单的塑料袋打了好几个结,不想让车上的烟味串进去。
这次的司机很大方,开着空调和小风扇抽烟,路易然伸手把窗户摇下来一截。
体型有点大的司机看他一眼,路易然从后视镜里和他对视:“不抽烟,闻不惯。”
司机把目光移开了。
二十分钟后到了老屋,路易然熟门熟路地拖着自己的行李下车,短短几天他就习惯了这地方,习惯真是有点恐怖的东西。
路易然目标明确地朝自己家门口走过去,打开门的时候发现隔壁院子门是半掩的,隐隐约约能听见里头哗啦啦地响,不知道在干什么。
奇怪,江市的老板难道都不用上班的吗,怎么这么闲。
路易然抱着这个疑惑进了屋,把手上抱着的床品随机选中个柜子塞进去。
他正塞着,忽然听见墙边传来被墙面被敲了下的声音。
路易然在脑袋里还原了一下房子的布局,次卧和隔壁主卧用的是同一堵墙。
隔壁算熟人了。
他说:“干嘛。”
不知道是不是墙隔音其实还行,路易然问完后没听见回音。
为了自己的观察大计,路易然出屋子准备去隔壁找严峥的麻烦,顺便看一眼严峥今天穿的什么。
想到严峥很顶的身材,路易然哼了几句歌走到院子里,目光扫了一圈,不知道这里上门见面有没有什么礼节,摘根草算了。
他摘了墙角的几根狗尾巴草,出门径直右转敲响了隔壁的院门。
他的手刚刚碰上隔壁院门,没关好的木门就自己往后打开了。一股蒸腾的热气冒出来,随后周围的温度就降了点。
严峥背对院门站着,深蓝色的水管一头连在水龙头上,另一头拿在他手里,管头正哗啦啦地往外冒水浇着院子,水管很长,有时候随着他的动作会打在院墙上。
路易然精神就点。
找到了!罪魁祸首!
严峥没察觉身后冒出个人,他正给院子浇水降温。
几天没见,严峥像是又晒黑了点,热的时候用水管兜头冲冲,水流噼里啪啦从他的板寸上流下,顺着眉骨滴落,就连白色背心也打湿了大半黏在身上,可见腰腹间一块块紧实的沟壑 。
路易然靠着门欣赏了一会儿。 严峥等忙完才听见身后院门那块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