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三段：奇迹244（1 / 2）

那是在有一次教学的时候，先生问了一个问题：

“你知道魔法的定义是什么吗？”

一开始我心想这什么送分题，但转念一想先生可不会平白无故问一个众所周知的问题，以他一贯的脾性，应该是什么陷阱题才对，可无论我怎么想也想不出哪里有陷阱，涉及到魔法方面直觉也给不了提示，只好背书。

果不其然，先生摇了摇头，“所以说魔术这种经验学范畴的东西根本走不长久，连个定义都这么模糊。”这话似乎是对教科书说的。“你知道什么是sub（n，n，17）吗？”

我很确信这不是魔术中该有的概念，数学跟魔术可谓是两个极端，说到底，能用数学证明的，那还能叫神秘吗？不过就算明白这点，我也不清楚先生想表达什么，我连sub是啥都不知道。

“哥德尔不确定定理的数学表达形式，解释起来太复杂，简单来说，就是你知道一个命题是真的，但你却无法证明它是真的。”

先生顿了顿，仿佛在看向那虚无的根源，“这才是魔法的真面目，人智可以理解其存在，但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的至高法，如今对魔法效果的描述，无非是一些经验上的总结罢了，事实上就连魔法使本人，都说不出魔法是个什么存在。”

不愧是先生，一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跟他学的原因，也唯有他还能教我这方面的知识了。

“虽然无法证明，但却可以推导出是否存在，所以到底有多少种魔法，其实是可以推理出来的。目前能推理出来的真命题就五个，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五大法，也正因如此，不会存在什么第六法。”他看了我一眼，“我要教你的就是这五法，你若是在哪听到什么第六法，我可要治治你的不听讲了。”

所以说了半天是要明确教学范围啊，我也只能应和着点头，不过这么说的话，那些研究所谓第六法的魔术师岂不是很可怜？“所以所谓的第六法，是个什么表现形式呢？”

“也就是一些流言罢了，说是什么走向完美，完全就是糊弄人。”先生对此似乎很不屑一顾，“就是通过数学的不完备性推理出的魔法的定义，又怎么可能会有走向完美的魔法，无非是被那模糊不清的定义坑了，简单地将不可实现的奇迹等同于魔法。”

人力不可实现的奇迹被称作魔法，人智无法描述的真命题被称作魔法······“我脑子有点乱······”“慢慢想吧，也不指望你一下子能理解，”先生只是很惬意抿了口茶水。

“毕竟现在只是打基础的环节。”他说了句无比恐怖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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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舞的白羽中冲出一只白鸽，洁白的飞羽上似乎有粘稠的白色汁液，不过由于颜色过于相近，无人可以分辨那是什么。 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只白鸽，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