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男人低沉嗓音,夹杂着愉悦笑意50(1 / 2)

谢之衍眸色无奈,轻叹道:“睡吧,我给你关灯。”

他拎起床边的拉线灯,往下一拽。

刹那间,房间被黑暗笼罩。

坐在床上的秦抒,目送男人高大身影离去。

门被带上的声音响起,卧室恢复之前的安静。

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独属于谢之衍的冷感气息。

秦抒也许会误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她起身掀开窗帘,看到谢之衍披着月光,跟一个男人并肩而行。

两道熟悉身影,渐行渐远,很快融入黑暗中。

秦抒放下窗帘,重新躺回床上,揉着被扎疼的脸颊。

谢之衍来去匆匆,嘴巴也严,无法窥知行动进展如何。

胡思乱想的秦抒,以为今晚又是个难眠夜。

可她再次睁眼,已经是中午了。

这一觉,她睡得相当沉。

睡了个安稳觉的秦抒,气色又恢复之前的娇媚艳丽,容颜妩媚动人。

她元气满满的来到卫生院,迎面就碰到,手里拿着药的孙玉珍。

这一次,她既没有避之不及,也没有愤恨的盯着秦抒。

可她眼底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眼眶了。

仿佛秦抒马上就要倒大霉了。

秦抒感到莫名其妙,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孙玉珍开口说话了。

“昨天晚上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

秦抒不解地侧头,眼神疑惑地去看她。

孙玉珍眼神如毒蛇吐芯般,紧紧盯着秦抒。

“谢团长不在,你昨晚在房间偷男人。”

“……”秦抒大写的懵。

她偷男人?

确定不是谢之衍半夜翻墙,来爬她的床?

秦抒无语的表情,落入孙玉珍眼中,以为她是在害怕。

她一副高高在上,得意又嚣张的嘴脸,轻蔑一笑。

“劝你不要惹我不开心,否则你偷男人的事,就会人尽皆知!”

“我好怕啊。”

秦抒受惊般后退两步,佯装害怕,拍了拍胸口。

她敷衍的伪装,没有丝毫诚意,眼底凝着淡淡的嘲讽。

孙玉珍因太过得意,并没有发现。

她眼神嫉妒地扫视着秦抒,嘲讽道:“果然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狐媚子,满身的骚味儿!”

自以为是的评判,语气恶劣,令人作呕。

秦抒眼底浮出一层寒芒,抬手在鼻子前挥了挥,满脸嫌恶。

“你这张嘴是抹了开塞露吗?怎么一股子粪味儿。”

她语速温柔到了极致,怼起人来,丝毫不嘴软。

孙玉珍脸上的得意消失,面目变得狰狞,眼神阴冷地盯着秦抒。

她直逼秦抒的面前,冷声质问:“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说出去?”

秦抒应该卑躬屈膝的跪在她脚下,痛哭流涕的苦苦哀求。

而不是现在,这副清高傲然的姿态。

让人见了,恨得牙痒痒。

秦抒冷漠无温的眸子,扫向孙玉珍手上的药。

有几个字眼,清晰映入她眸底。

秦抒脸色微变,红唇勾起讥讽弧度。

“就算你添油加醋的去说,我也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

紧接着,她话音一转:“倒是你,别是自己做了丑事,就看谁都跟你一样。”

秦抒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瞄向孙玉珍手上的药。

孙玉珍下意识把药,往身后藏了藏。

她心慌意乱,色厉内荏道:“少来污蔑我,我可没你这么不要脸。”

秦抒懒洋洋道:“嗯,不要了,正好你没有,给你了。”

此时此刻,她的情绪很稳定。

还有心情耍嘴皮子,把孙玉珍给气得脸色发青。

论嘴皮子,孙玉珍哪里敌得过她。

两人又交锋数回。

孙玉珍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对秦抒咬牙切齿道:“你得意什么,遇到个废物男人守活寡!昨晚还空虚寂寞的偷男人,可见你骨子里就是浪贱的货色!”

秦抒淬了冰般的美眸睨向孙玉珍,语气平静地问出一句话。

“你知不知道,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

如果不是有件事不能确定。

秦抒早就把孙玉珍,一巴掌给呼墙上了。

孙玉珍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她这是被骂了。

她懒得再伪装面子功夫,满是恶意地盯着秦抒,说出内心的阴暗想法。

“秦抒,我给你一个机会。”

“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否则我就把你偷人的事说出去!”

孙玉珍扭曲的脸上,爬满了兴奋与期待。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秦抒跪在地上狼狈求饶。

秦抒轻嗤一声,嘲讽的笑声中,带着一种冷漠的残忍。

“贱人就要有贱人的觉悟,你这样贱的,往往都会死得很惨。”

她就不明白了。

孙玉珍为什么要来招惹她。

她在村子里的闲话,谢之衍的绝嗣隐私,还有眼下她的恶意。

桩桩件件,都让秦抒百思不解,怀疑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她。

被骂了的孙玉珍,瞬间被引爆了,口不择言地怒骂。

“你才贱,整个营地都找不出,像你这么贱的狐媚子!”

秦抒倏然上前一步,出其不意地,用两指捏住孙玉珍的手腕。

“你干什么?”

孙玉珍大呼小叫起来,

“怎么?恼羞成怒想打人?”

她气愤又示弱的声音,有意在扬高,似乎为了吸引其他人来。

秦抒摸到孙玉珍的脉搏,眼神瞬间就变了。

又滑又流畅的双脉!

秦抒眼神鄙夷地睨着孙玉珍,嫌弃地甩开她的手。

“滚我远点,否则,我怕不小心让你一尸两命!”

真是晦气死了!

不怕贱人矫情,就怕贱人怀孕。 这种才是最恶心人的,打不得还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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