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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的时候这样叫,那是情趣,事都办完了准备回归工作的当口还这样叫,他就是挑事儿。

范寻将吹风机随手扔到一边,抚上他半干的头发无言地吻了上去,气势汹汹,用力压榨。

几息过后,考虑到陆信还有训练,范寻还是理智地收了口。

陆信被他亲得微微细喘,舔了舔发麻的唇,扬起洒脱又从容的笑,低声不走心道:“好凶啊,范总。”

比起控诉,似乎享受的成分更多。

范寻这还是第一次意识到,陆信看着懒散疏离不易交心,实际上竟然藏着这样一个里子,不知死活的魅惑,乐在其中的引诱,他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摆着做出来,不压制,不拘谨。

想想这样的陆信大约只有自己能见到,范寻笑笑,温柔地啄吻几下,姑且算作刚才“凶相毕露”的补偿。

……

中午的“交流”仿佛一场梦,梦里沉醉,梦醒后还要继续面对生活的常规式。

范寻回到公司,陆信回到训练室。

前几天的训练室一到午休时间便会空无一人,今天却始终亮着光,本该休息补觉的两个小朋友吃过午饭又回来训练,直到现在。

陆信路过两个安静的舱位,看着里面的灯光皱起眉。

他走到归途的位置前敲了敲,半分钟后,舱门打开。

归途的状态说不上多差,却明显处于不正常的兴奋状态,那种熬过了所有困劲儿后疲惫而不自知的诡异亢奋。

“别练了,回去睡觉。”陆信言简意赅,不等小孩儿反应又敲开吕廉恒的舱门,瞧着他扑面而来的煞气,一视同仁道:“回去睡觉,醒了再说。”

“队长……我……”

陆信没等吕廉恒把话说完,直接打断:“需要我拔电源?”

归途:“走吧,醒了再练。”

他虚浮地站起身,一夜的过量运动让他的腿酸得差点栽倒。他扶着舱口稳正身子,看向旁边。

吕廉恒低头犹豫半晌,没敢多辩解,再看看兄弟半残的样子,沉默着听话起身,回到寝室。

“他俩没休息?”姬耘晃着水瓶子走进屋,正和死气沉沉的小朋友擦肩而过。

跟在后面的赵珅也侧目看过去,同样皱起了眉。

陆信:“嗯。”

“嗐,第一次输,正常。”姬耘心宽地说:“还是输的少,年轻啊。”

赵珅活动着筋骨准备开始训练,边伸展胳膊边道:“倒是比较稳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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