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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肌也不饱满了。”陆信消停下来,紧紧抱着他,不负责任地说骚话:“虽然我这几天没试过,但肯定影响口感。”
范寻被他说的脑子一突,无奈地捏捏他的后颈,“再练。”
“饭都吃不进去,你从哪练出来肌肉?靠日月精华吗?”
陆信的语气里虽然调侃居多,但范寻还是轻易地就能分辨出心疼。
他轻声说:“真的就这一次。”手上一下下顺着陆信光滑柔软的头发。
“范寻。”
陆信很了解范寻犯病的主因,无非就是因为在赛前的节骨眼暴露了那些陈年旧事,明天眼看就要开场,他怕影响陆信的状态。
他直起身认真地注视着范寻,“比赛从来都不是我的压力。”
温热的手指摩挲着近前的鬓角,笃定道:“你更不是。”
斜刺里投着一束夕阳,橙色的光轻薄的铺在陆信的侧脸上,饱和度恰到好处,睫毛尖缀着珠荧的暖黄,耀得他整个人都无比自信,无比坚定。
范寻出神地仰头看着他,眼眸里沉着浓到化不开的痴迷。
他爱的就是这样的陆信,即便受了伤也会站起来走向他喜欢的、他想走的那条路,哪怕前面磕磕绊绊也不会让他停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能走得通。
一往无前的陆信,现在回过头,冲他伸出了手。
陆信不住地看着范寻的神情,笑出了声,啄了他一口。
“你这表情,不知道的以为我把你脑子给吸干了。”
范寻勾唇,喃喃着:“不是也差不多了。”
他咬住陆信即将远离的唇,缠着叼着,温柔又眷恋地探进舌尖。
这个亲法虽然是下意识的爱慕,却难免过于缠丨绵以至于有点拱火,亲着亲着他自己就率先退开距离,不舍地吻了吻陆信的下巴和嘴角。
陆信额头压在他的肩头,脊背舒服地弓着,低声问:“小学毕业那一年你去干嘛了?”
范寻正玩着他发梢的手指一顿,沉默不过几秒便如实交代:“国外有一个实验项目,范鸿云本来打算带我去做手术。”
“做手术?!”陆信浑身的血迅速下涌,坠得他手脚极速冰凉。
“嗯,项目组给我检查了三个月,说我的病和他们项目有冲突,手术做不了。”
范寻已经没什么所谓,说出这些话也勾不起半点当年那份出离的愤怒和恐慌,十来年过去,他早已麻木。
“那……检查完了为什么不回来?”陆信握着他的手腕,被范寻嘴边平淡的笑堵得胸腔滞涩。
“医用全息迭代,在那边做临床实验。”范寻反扣住陆信的手捂住他的指尖,不痛不痒地说:“医院还是挺舒服的,范鸿云不能干预,医生也不会挑战我的极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