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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坐了前面的保姆车,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范寻侧身,曲手刮了刮他的脸颊。

陆信睡眼惺忪地看了看车外,是个昏暗的地下车库。他又看看走向楼梯间的队友,眼还没来得及睁开便又半眯回去,凑近驾驶位的人,一把搂过范寻的脖子亲了上去。

安全带太限制发挥,他边亲边解开按钮,松绑的瞬间就欠身过去,被范寻揽住后腰,唇齿间的缠腻更加放肆,陆信的上颚最禁不住剐蹭,范寻却专门针对那一小块地方,陆信的喉咙守不住关,露出沉绵的一声以示抗议。

抗议生效,范寻被他哼的脑子一僵,啄了两口唇面便退开距离。

陆信自己舔舔略微发麻的上颚,笑着说:“一会儿少喝点儿酒。”

范寻直直地盯着他的嘴唇看,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厌食,轻声答应:“嗯。”

陆信捏着他的双侧脸颊啃了一口,意味深长地说:“酒喝多了,就不好用了。”

顺着他的视线,范寻低头看了看,轻咳一声,“知道了,下车吧。”

陆信得逞一笑,开门下车。

小菜馆面积不大,装修淡雅不浮夸,菜品也都各有特色新鲜精巧,一开始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吃饭,转桌上的辣炒牛肉和水煮小酥肉在陆信面前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一口不让吃,他也没强求,为了饭后的运动着想,他不想因为胃疼扫兴。

待到啤酒陆续上桌,热闹的氛围逐渐失控。

谷净维带头用瓶吹,宋青放和林狄跟着牛饮,分析师和小助理也是一杯一杯地喝,放眼看去,这喝的哪是酒,明明是这几个月积攒已久的压力。

几瓶下去,谷净维精神抖擞仿佛喝通了任督二脉,宋青放领带消失,端着酒瓶跟谷净维讲其他战队的八卦,林狄抱瓶痛哭,被他拽着的姬耘刚喝了三杯酒,被他哭得脑瓜子嗡嗡响,赵珅安静地听着终于释放的分析师胀红着醉醺醺的脸说今天战术上的进步和实现度。

胡子安未成年被勒令禁酒,默默地喝着专属橙汁。吕廉恒只尝了一杯啤酒,看上去是不怎么喜欢,坐在一边狂炫螃蟹肉,一看旁边,归途正在任劳任怨地拆蟹腿刮肉丝。

范寻待大家跟他敬酒结束就没再多喝一口,非常听话。

反观陆信本人,竟是一口没动,全程以茶代酒,专心吃饭。

酒过不知道多少旬,谷净维也开始哭了,拉着陆信,差点哭他怀里,嘴里不停念叨着:“太难了,怎么这么难!呜呜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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