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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的关键在于郭不程左手烧伤的痕迹。
常年戴着手套说明他很介意这个疤痕,温渡不可能主动去提。
在平日的交谈间郭不程很少提及家里的事情,他简单的推测,那个痕迹很可能和原生家庭有关。
出乎意料的是傅承并不想隐瞒,温渡刻意避开了有关于伤痕的话题,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刻意竟然被对方察觉。
郭不程说,他家在邻省的郊区内开了一个农场,从小他就在农场内长大。那农场发生过一次火灾,因电线短路而造成的火灾,他险些死在里面。
那人将当时的场景描述得极其逼真,加上之后遇到的一些事,男人对动物很是了解。
温渡信了,非常笃定郭不程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老板,家里开农场的,郭不程的家底已经被他悄无声息探的清清楚楚。
温渡觉得自己就是二十一世纪最厉害的情报天才。
他甚至拍着胸脯向祁东笙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被骗,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视而不见。
直到最后他才发现郭不程甚至不是那人的真名。
好难接受。
青年垂下眼,眼底神色黯淡。
虽然最后这段感情是戛然而止的,也是他最先提出两个人需要暂时分开,要冷静时间的。但他在处理完事情准备对这个事情进行一个了结时才发现傅承已经将他的联系方式删除了。
——删的干脆利落,他甚至找不到对方的账号。
“嗨嗨回神咯,在想什么?”谷子戈将手放在温渡面前挥了挥,青年如梦初醒般抬眼。
温渡脸上勉强扯出一个笑,“只是在想,挺不公平的。”
温渡突然来这么一句谷子戈有些没听懂:“嗯?”
“没什么。”温渡摇头,“看着那栋楼仇富心态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谷子戈:“懂了,现在完全懂了,太懂了。”
接下来谷子戈带着温渡参观了一下工作室的摄影棚和历来获奖的图片,温渡对此非常感兴趣。
两人就那么在工作室内聊了一下午,直到夜幕降临才准备离开。
工作室内的其他人仍然不见人影,谷子戈表示今天工作室的小伙伴们接了个单子,要去跟拍一场拍卖会。
“如果你想好明天就可以来工作室试试,当然,实践和理论一起可能会有些辛苦,要做好准备。”临别前谷子戈同温渡道。
当那个身影同电梯一同下降,电梯上的数字跳至1时谷子戈才松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
办公室内并未开灯,窗外的光线透过百叶窗在这位年轻有为的摄影师身上落下道道阴影,他拨通了电话。 “他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