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炸福脉26(2 / 2)

她们加快速度走。

夜风四起,山间泛起迷雾,带着泥土香气。

洞口升起青烟,徐胧月抬眸望着后头,她捏紧红帕子。

“给你!”北辰抓起炸药送来,他退到后头。

白亿泽一惊,他接过炸药,担心徐胧月受伤,便拽起她过来。

她垂下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很快,女帝走来,她绞个红帕子指过去:“不能炸福脉!”

“大胆奴婢,你们就不怕掉脑袋!”荷兰辞走近,他喉结微动,漆黑的眸子是压抑的怒气。

他怎么不恨。

徐胧月同荷兰辞有婚约,她居然嫁给白亿泽。

她抬手指过去,递给白亿泽一个眼神。

于是,白亿泽握起炸药举着,他拿起火折子点燃,便往前头扔。

“嘭!”

一声脆响。

烟雾袅袅升起,洞口药味浓郁,一群人走出来,他们抬手捂住嘴,满脸惶恐。

他们跪在地上,纷纷哭天喊地。

那声音宛若雷鸣,徐胧月一惊,她抬手扶起他们。

忽然,他们便说起这几日在密道中,又没有吃食,靠着强忍饥饿活下去。

女帝板着脸,她知道福脉对燕国多重要。

破坏福脉便会破坏燕国命数,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她怒火窜到脸上,看了一眼李公公:“抓出去赐死!”

“是!”李公公走近。

徐胧月往后退,她拽起脸皮撕开,又扯下白亿泽脸上那张皮。

他们杵在那里,有些尴尬。

李丽质抬起眼皮望着荷兰辞,她小声道:“去请二公主!”

“是!”荷兰辞转身往外走。

女帝一惊,她没想到徐胧月扮作宫女出来,变得很纠结。

她不能处死徐胧月,更不能弄死白亿泽。

“母皇,天大地大,守陵人性命最大,你就饶过他们!”徐胧月握起女帝水袖扯,她睫毛忽闪忽闪。

女帝板着脸,她该怎么同朝臣交代。

福脉被炸掉,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她那双眸子透着幽怨,抬起头望着徐胧月,不再吭声。

“守陵人本就该死!”李丽质走过来,她扬起下巴,像个骄傲的孔雀同徐胧月示威。

那群守陵人垂下头,他们浑身颤抖着。

荷兰辞带着徐胧玉走过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跌倒在地上。

他抬手摸着嘴,满脸惊讶。

他刚才在同白亿泽接吻。

两个男子抱在一起,真的很尴尬。

徐胧玉那双眸子透着戾气,她板着脸:“启禀母皇,三公主炸掉福脉理应处死!”

“……”女帝没有说话,她一脸为难,怎么舍得处死徐胧月。

徐胧月是女帝最宠爱的三公主,她哪怕整日调皮捣蛋,女帝也不会弄死她。

思及此,女帝板着脸,她越发讨厌徐胧玉。

徐胧玉浑身透着戾气,她想趁机弄死徐胧月。

几个守陵人走近,他们跪地磕头,面上透着幽怨。

“求女皇陛下饶过三公主,我们甘愿受罚!”

“小的愿拿这条命换三公主那条命!”

清脆声音响起,女帝一脸为难,她不想处死徐胧月,无奈炸掉福脉,朝臣不会放过她。

忽然,女帝看了一眼徐胧月,她漆黑眸子升起两簇幽火。

“母皇,儿臣有错!”徐胧月能感觉到女帝为难,她垂下头,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说完,徐胧月转身往前走。

漆黑洞口刮起冷风,白亿泽跟来,他握个小灯举着,边走边望着她。

她板着脸,便抬手扯他水袖。

宫灯照的密道透亮,兵马俑排成方块形,他们生动逼真,每一尊细致入微,宛若要奔赴战场。

于是,徐胧月走近,她抬手摸着兵马俑,一脸好奇。

“快看,这里有只小鹿!”白亿泽走过来,他抬手指过去。

梅花鹿立在泥坑中,它头上长着两只小角,有着精致鼻子和耳朵,身上布满白色斑点,宛若冬日里盛开的梅花。

徐胧月拽起白亿泽走上来,她颤抖着手指过去。

女帝一惊,她满脸疑惑。

“启禀母皇,密道里头有兵马俑和梅花鹿!”徐胧月拽起女帝走下来,她跑的有些急。

女帝跟来,她抬起眼皮瞅。

兵马俑排成方块形,后头那个梅花鹿是石头做的。

“天降祥瑞!”女帝没想到,她能见到兵马俑,就连那只梅花鹿也是先帝同她说过。

她今日亲眼见到,竟是有些慌神。

女帝同徐胧月走上来,她脸上堆满笑:“李公公你派人守着这个坑,不能让人接近兵马俑和神兽!”

“是!”李公公垂下头,他用水袖擦着额间汗珠。

徐胧玉和李丽质气的脸色铁青,她们转身离开。

荷兰辞怒火窜到脸上,他今日被白亿泽强吻,这笔账还没算。

忽然,女帝转身往前头走。

李公公带着侍卫们守在这。

月光照的泥巴路透亮,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他眸底的温柔要化成水流淌出来。

她两手勾住他脖子,那抹粉色襦裙垂下来,好似三月桃花般美艳。

很快,荷兰辞走过来,他喉结微动,那双眸子写满绝望。

“三公主,你让驸马这样欺负我?”

“荷兰公子,驸马同你开个玩笑!”徐胧月声音很轻,她那双眸子放着电波。

电流像闪电般扫来,荷兰辞差点被击到,他感觉一阵酥麻,浑身不自在。

于是,徐胧月捻起粉色襦裙,她葱白样的大长腿露出来,淡香飘来。

白亿泽板着脸,他不喜欢徐胧月在旁人面前露出大长腿。

他抓起粉色襦裙盖上去,抱起她往前走。

不觉交子午夜,瓦檐上两条金凤,似欲腾空飞去。

大殿灯火通明,白亿泽抱起徐胧月放下,他握起锦被给她盖好。

她躺下后便握住他手心。

他坐下,瞅着她妩媚妖娆样子,竟是有些慌神。

她眯着眸子,撅起嘴:“驸马去拿剪子!”

“孤遵命!”白亿泽走过去,他握起剪子送来,那双冷眸泛起寒光。

闻言,徐胧月接过剪子,她抓起一缕乌发剪断。

白亿泽一惊,他瞪大眸子,想很久没想明白。

于是,徐胧月握起乌发送来,她轻柔声音响起:“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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