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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叫公主了,感觉在阴阳我。我不喝,酒不好喝,我不喜欢喝。”
“我诚心诚意觉得你像公主。至于酒么,成,不喝就算了,我跟你出来吃饭又不是让你来陪酒的。”
张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
苻祁不给霍平谦好脸色,“你这人,我怎么觉得今天说话夹枪带棒的这么难听呢。”
霍平谦支了二郎腿,用手撑住下巴,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烧烤吃到一半,张锦打来电话说要来接苻祁,第二天有工作,协调了半天才挪到周日的。
霍平谦问:“那明天还出来看雪么?”
“都说了要去工作了,肯定不看了啊?张术你回营地吗?我让司机稍你一程。”
张术摇摇头,“我一会回家,自己打车走。”
“行。那你路上当心点,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苻祁冲她挥挥手说拜拜,那霍平谦是个多嘴的,“怎么不问问我啊,我青年才俊,一个人在外头也挺危险的。”
“你?呵,”苻祁冷笑一声,“拉倒吧。”
接苻祁的车是到了营地之后没找到人再打的电话,是以改道到吃饭的地儿,来得十分迅速。
少了苻祁和霍平谦支棱嘴皮子说些胡话,张术和霍平谦之间的氛围显得冷清了许多。霍平谦耐着性子把烧烤吃完,他自认是半个衣冠禽兽,但也算半个正人君子——给足了对面的人面子,也给足了想要反悔的时间,但在这些沉默的间隙里她只是把桌子上的半听啤酒喝得一干二净。
霍平谦琢磨了又琢磨,觉得苻祁真是个命好的傻子,无他,挺生动的。他站起身,擦了擦嘴,冲着面前的女人挑了挑眉,“你跟我走?”
08.风波又起
吃完饭血糖上升容易导致犯困,再加上连日绷紧了神经,体能消耗也大,是以苻祁一上车跟张姐小刘打了个招呼,倒头就睡。
五秒钟以后,坐在旁边的张姐捏捏苻祁的脸,“嗬,真睡着了,咱们俩跟着屁股后面颠儿颠儿来接她,也不分享分享营里面的趣事儿,直接就睡了?”
小刘默默给苻祁盖了件衣服,虽然车上的暖气打得很足。
回京市的车子要开两小时,驶过高架,很快又到了灯火辉煌的城市,小刘兜里揣着一颗圆滚滚、十分饱满的橘子,她拿出来剥掉皮,薄如蝉翼的皮,撕开也没有白色经络需要细细清理干净,她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十分迷恋把橘子清理干净这个行为,现在再看只觉得可笑。
或许是橘子溅出来的汁水香气太过清冽,苻祁的鼻子被刺激了两下很快醒了过来,小刘把橘子递过去,苻祁扯下两片进了肚子,很快连眼神都清明了起来。